“还有怕自己的亲人的?不是都说逝去的亲人是会保佑自己的家人的吗?”吴汐有点奇怪。
“其实我爸怕倒也没什么难理解的,毕竟他和我外婆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从来没见过面。可是,就连我妈也不愿意把照片摆放在家里,要不然我爸这个妻管严也不敢这么做不是。”
“那倒真是有点奇怪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外公外婆感情真的很好,都过了这么久了,他还这么难过。可是,你们不把照片摆上来,你外公能乐意吗?”
“我外公就是今年到我家过年,平时他都住在峪口镇的老家。不过他们俩的故事可传奇了,我们先吃饭,有时间再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可是这个故事吴汐没有机会听到了,因为任乐在第二学期搬家了,她也转去了另外一个学校,和吴汐之间从此断了联系。
“不知道任乐过得怎么样了,一晃十年了,她是不是早已经长高了,摆脱了根号二的美名了。”吴汐盯着桌面上已经见底的碗盘。
电视里衣着华美的主持人已经开始倒数,吴黎安举起酒杯对着徐行,“叔叔要谢谢你,汐汐刚毕业那段时间情绪很低落,虽然怎么问她都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在经历一个很艰难的时期。但是现在,你看她的精神面貌多好,又变回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了,这才像我吴黎安的女儿嘛,我知道,这一定都是你的功劳,所以这杯酒是一定要敬你的。”
“爸,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呀,这和徐行有什么关系啊。”吴汐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她看着徐行,“他又喝多了,你知道他喝多就是这幅样子的,千万别放在心上。”
徐行站起身,冲吴黎安举起酒杯:“却之不恭,伯父,这杯酒我先干了。”
吴汐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却之不恭?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应该是受之有愧吧。”她翻了个身,脑海中闪过这半年来经历的一幕幕场景:他曾经数次救自己脱离险境,更是在她最无依无靠的时候给了她一方可以安身立命的天地,可是,还不仅仅是这些,因为她发现自己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感情失败的沼泽,可能是在两个和尚的指使下忙上忙下的时候,也可能是在被他的毒舌气的无力还击之时,总之,她能想起那个人的时间越来越少,他的影子在她的心里越来越淡。所以,老吴的话并没有错,的确是徐行一步步带着她走出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虽然他做的这些事情只是无意之举。
窗外的烟花一声高过一声,吴汐披上衣服走到客厅,想将它们看得清楚一些。她推开门,发现徐行正站在窗前,漫天的彩光映在他的脸上,将他映衬得像高不可攀的神祇。
听到声音徐行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一抹难得的笑意,“新年快乐。”
“徐行,谢谢你。”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吃完中饭后,吴黎安就催促吴汐带徐行出去逛逛,“大过年的待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再说徐行还没看过咱们这的风土文情呢,你们俩出去玩一玩,不用管我。”
“爸,你又约了别人打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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