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之后,楼夜的身体软软靠着赵幽怜的房门往地上滑
咦,前一秒钟楼夜的身体不是在距离房门十几米开外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出现在这边了呢?不用问,自然是白衣人的手笔。只是照这情形看来,这白衣人这手笔实在有点大得夸张。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挥动几下手臂,就硬是将楼夜从死神的镰刀下拉开。只是,楼夜昏迷得太快,对这一切并不知情。
这时候,整个过道完全安静了下来。在过道远离赵幽怜房间的那头,几个黑衣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唯一站着的只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这白衣人的目光正落在瘫软的楼夜身上,深邃的眸子带着思索的光泽。在白衣人的左手侧半米处,一个黑衣青年人正跪倒在地上,双手吃力地撑着身体。一颗头颅不屈地抬起,怒视着站在半米开外的白衣人,口鼻间重重地喘着粗气。
就这样默默地,足足对峙了半分钟之久,白衣人这才收回一直看着那深远的目光,若无其事地从阿杰脸上轻轻扫过,淡然说道:“起来收拾残局了。”
就在这时,赵幽怜房间的门开了。起先只是一条极其微细的缝隙,甚至还能从那瑟瑟颤动的纤纤手指上看出赵幽怜的犹豫和胆怯。很快,门就大开了起来,同时响起了赵幽怜那天籁般的清亮女高音:“夜一,你怎么了?”
赵幽怜的声音还未落地,就见楼夜的身体失去了房门的支撑,脑袋在地毯上撞出一声钝钝的闷响。随后,楼夜就被赵幽怜手忙脚乱地“蹂躏”起来。也不知道赵幽怜想干什么,只知道在她乍一见到楼夜无力支撑倒地后顿时慌乱得一塌糊涂。才蹲下身子去,却是只能胡乱地在楼夜身上四处拍打,不知道是不是希望能够借此把楼夜打醒。在将软如一瘫烂泥的楼夜摇得快离破碎时,她不知道小脑袋里似乎闪过一道灵光。对呀,怎么忘了人中呢?掐人中!
之后,楼夜的脸就开始受到折磨了。因为。好不容易从迷糊中表现出一丝聪明劲儿的赵幽怜,很糟糕地发现了一个新问题:人中在哪里?对于这些人体穴位知识了解不多的赵幽怜仅有的模糊记忆就是“人中在面部”。只是具体在哪里却又不得而知。这种一知半解地感觉可真让赵幽怜心急如焚。无奈之下,他只有一个笨办法了。于是,下一刻,赵幽怜在楼夜脸上开始了“扫雷”行动。
看到赵幽怜在这边瞎捣瞎闹,让并不了解赵幽怜的白衣人和阿杰一时面露古怪、疑惑之色。两人地脸上写着同样的话:这女的到底在干吗?就算是落井下石,这样也太过了些吧?
可是,想想两人的关系明显挺亲密的。落井下石似乎不合情理。于是,两人继续疑惑着……
在赵幽怜将楼夜的脸彻彻底底给掐了个遍后,楼夜并未醒来。束手无措的赵幽怜忍不住悲从中来,趴在楼夜地胸口痛哭起来,嘴里还不时冒出几句含糊不清的“你起来啊”、“你不要死”之类的糊话。
远处那一白一黑两个人,被赵幽怜这一会闹一会哭的把戏给弄糊涂了。
也是赵幽怜长得实在太美丽,听她这一哭泣,两个男人心里也跟着下起了毛毛细雨,怜惜这种原本被他们遗忘了不知多久的情绪再次变得真实起来,并且还有泛滥之势。
两人顿时面面相觑。同时兴起要安慰安慰赵幽怜的念头。可是,一看两人那或犯愁或尴尬的面色就知道,他们平日里在这方面积累的经验实在是太少。
就在这时,阿杰的脸上突然露出兴奋的笑容,“嘿,我有办法了!”
白衣人忍不住有点期待地看着阿杰那得意地笑容好奇地问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阿杰似乎又想起了两人之间结下的怨隙,又恢复了一脸的傲气。意得志满地冷哼一声,“瞧着就是。”
说完,只见阿杰用手在头发上抹了几下,将头发造型摆弄成一个旧式的中分后,遥遥朝着这边正伤心着的赵幽怜吹了一声口哨,神情轻佻地说道:“嗨,美女。跟我去开房吧,我包你满意。”
听了阿杰的话,旁边的白衣人顿时一阵侧目,眼中满是鄙夷之色。就这轻浮的样子也算办法?不过,白衣人也是将信将疑。两人一个月前,初涉人世时,有一天晚上就去了一个据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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