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儿。 一看他地架势就知道,一场硬战是绝对免不了了。
楼夜也知道此战避无可避,既然如此,他也不含糊,咬牙把心一横。 整个人毅然如一颗流星一般朝着阿杰冲去。 楼夜知道,越到最后时刻,他的精神力强度与对方相比差得不少,只能依靠出奇制胜,因此,他得将他那点所剩不多地精神力进行合理分配,省着点用,因此他不得不放弃了“瞬移”这种有效但是太耗神的招儿。 最主要的是随着双方的距离拉近,阿杰极有可能发出更多的“风刃”。 这么近距离之下,“风刃”密度又增加了,就算是他有瞬移也未必能够躲开,还不如直接以普通方式前进。 到了实在规避不了时,以极之分块施以巧劲将阿杰的“风刃”击偏,那样更能省下一些精神力,为最后的出奇制胜多留点力。
正如楼夜所料,最近这几米距离,阿杰像防贼一样防得极其严密。 只见他双手十指弹动得更显快速,几乎就要化成一片朦胧的幻影。 只见片片扭曲的“风刃”脱手而出,如同疯狂的子弹从机枪口突出一般,让人直有一种应接不暇的感觉。
顶着“风刃”雨的压力,楼夜很快发现,这次阿杰明显学聪明了。 他发出的“风刃”比之前那些要小了一些,数量却是增加了近乎一倍。 以数量换质量。 这倒确实是不错的想法。 在这么密集的“风刃”堆里,楼夜几乎找不到一丝可以容纳他整个人安全穿过的空隙。 无奈,楼夜只好凭着自己敏锐的感受力,尽量选“风刃”相对不集中一些的位置突破,同时极之分块也幻化成诸如枪、盾等或攻或守的形态,攻守兼顾,保护着楼夜自己朝着前方突进。
由于楼夜应付得当,避开了绝大部分的“风刃”,再加上剑走偏剑,避重就轻,所以承受的“风刃”的冲击力和撕扯力所带来的压力并不算大。 在“风刃”雨的冲击下,精神力损耗还算在他的允许范围以内。 只是这期间,那些小一号的“风刃”的呼啸声如同寒夜里的北风一般,又似常言所说的凄厉鬼哭,让楼夜感觉着极度不爽。 不过,很快,在他给自己的耳朵里塞进两个极之分块变形而成的真空球之后,世界顷刻间变得安静无比。 至于随后那些“风刃”如乱雨般纷纷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空空”声,抑或又将邻近几个完好无缺,好不容易幸存下来的巨型彩瓷花瓶打碎而传开的瓷器破碎的刺耳声音,均与楼夜无关。
阿杰自然是非常享受这种形势大好,仿佛万千炮弹强劲火力覆盖般往楼夜方向倾泻时的痛快和解气。 之前被楼夜仗着“瞬移”东躲西藏使得自己的“风刃”均告无功,阿杰为此早已怒不可遏。 眼下见到楼夜终于避无可避只能跟自己的“风刃”硬扛,虽然并没能把对方重伤或如何,但这已足够让阿杰颇为亢奋了。 看到楼夜的样子,他忍不住就为自己绝妙的战术得意不已。 以至于那些喧闹的“风刃”撞击墙壁及打碎巨型彩瓷花瓶的嘈杂声音均被他当成了与众不同的“喝彩声”。
只是,现场还有一个人就极度不爽了。 此人除了白衣人外还能是谁?这不,看到又一个巨型彩瓷花瓶被打碎,他眉心处的疙瘩更显突出。 此时的阿杰的已经完全忘记了他此行的目的,但是白衣人却不清楚地记得。 他们可是受邀来保护房间时的“陆公子”的,若是再任由阿杰这样胡闹下去,打扰了“陆公子”休息,只怕就大为不妥了。
“是该适可而止了。 ”白衣人双唇微动,像是自信自语道。 声音沙哑而低沉,却偏偏那声音却让十米开外的阿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警告?还是劝解?或者真的只是自言自语……
不管是哪一种,似乎对场中的楼夜和阿杰影响并不大。 楼夜耳中塞着隔音效果极佳的真空球,自然是听不到白衣人的话。 他还在“风刃”雨中努力“披荆斩棘”地朝着阿杰逼近。
阿杰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哪里不知道白衣人的意思。 只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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