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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女人将身上的首饰取了,鞠了一个躬,离开。
山城兵介心里有些堵,他说不上什么感觉。虽然说杀了六个,只留下一个,但是他却没法评判这种做法的对错。
“姐姐,高柳家的孩子,怎么办?”明海孝之这么一说,山城兵介也紧张起来,无疑,这是他最纠结的地方。他的这种情绪,跟自来也如出一撤。
“送孤儿院吧,永远别让我看到他们。”莱月一咬牙,还是忍住了心中的那一把刀,一把出鞘了,带学了,疯狂了,沸腾了的刀。
“姐,我反对,他们高柳家当初,可有曾怜惜过幼儿,我们一家三百多口,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小妹,被冰冷的河水卷走。姐,你忘了吗?”明海孝之恶狠狠的说道。
“我没忘,怎么可能忘,高柳家已经覆灭,这些幼儿,什么都不懂,还是放了吧,如果,我们把他们杀了,那么,我们和高柳家,又有什么区别?”莱月摸着明海孝之的脸,对,他们可以禽兽不如,但是,我们不能啊,因为我们是人。没有泯灭良知的人呀。
“姐。”明海孝之扑倒莱月怀里,哽咽的哭了。
山城兵介松了一口气,这些看起来残忍无比的人,其实内心,又是如此的善良。
若叶推开房间,小兔依旧缩卷在被窝里。
“怎么?还伤心?”若叶凑过去,贴着小兔的耳朵,温柔的说道。
“说不伤心,是假的,不过,人已经死了,在伤心也没什么用了。”小兔转身,朝若叶妩媚一笑。
“呵呵,这可是你诱惑我的噢。”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我不管。”
咯吱咯吱,床像要散架一般摇晃。随后,猛人一怔,最后,世界安静了。
小兔趴在若叶胸口,手慢慢的婆娑。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处理高柳光的?”若叶搂着小兔,全身放松,这些日子积累的压力,也全部释放了。
高柳光拿着锯子,拼命的锯脚上的镣铐。这个地方他太熟悉不过了,他就是把小兔监禁在这里三天,最后,无情的强暴了她,如今,本末倒置,他回到了这个地方。
门是开着的,外面有一束白光,这就表示井盖没有锁,只要自己锯了脚拷,自己就能获救。
碰——第一个脚拷断了,他欣喜若狂。随后更加疯狂的锯另一个镣铐,可是,锯了好一会儿后,就再也锯不动了。
他拿起锯子,看着已经磨损掉的锯齿,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把锯这么短了,显然,这把锯子,已经锯不断脚拷了。
她想起那个女人说的话:锯镣铐的话,有些慢,如果直接锯脚的话。应该很块。
要脚还是命?高柳光一咬牙,扯拿出布条,困住脚。疯狂的锯了起来。
血肉模糊,献血直流,很快,锯子就到了骨头,可是沙哑的声音,锯子和秃头摩擦着,可是,进度,却依旧很慢。
“断啊,快断,快点给我断啊——啊——”痛彻心扉的喊叫声,听着都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