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我管他红人黑人,只要不要我做皇帝的人都可以!*****************************************************************************************************************************
乾清宫虽是皇帝的寝宫,却也兼作听政、召见大臣之处,一起当差的也不只我一个宫女,看来是我思想太复杂了,原来“御前伺候”是这个意思啊!
这“伺候笔墨”听起来是个容易活,可一旦和皇帝老子沾上关系的事情,不管再简单,也变得复杂起来。纵使顶着个“才女”的头衔,教导师傅对我还是十分苛刻。
“徽墨,色泽黑润、坚而有光、入纸不晕、经久不褪、馨香浓郁,宜书宜画。高档徽墨有超顶漆烟、桐油烟、特级松烟;歙砚石质坚韧,具有下墨快、不损笔锋、墨水不涸、洗之易净,以罗纹、眉子为上品;宣笔选料严格、精工细作,具有装模雅致,毛纯耐用,刚柔得中,尖圆齐健兼全的独特风格。以兔毛、羊毛、狼毛为原料,又以其中“古法胎毫”、“梦笔生花”’、“莲蓬斗笔”等品种,为笔中精品;安徽的宣纸,肤如卵膜;坚洁如玉,细落光润,冠于一时……”我虽幼时习字,可这么多规矩也还是第一次听说。好在自己记性不错,哪怕教导师傅一口晦涩难懂的文言文,我也囫囵吞枣的记下一些。待学完研磨、选笔、鉴纸、装裱……竟已过了一个多月,总算熬到教导师傅点头,我可以出山了。
“雅茹姐——”清脆的声音自身后想起,她是盈芷,正黄旗包衣,和我一起当值,在乾清宫伺候,不过盈芷只要负责茶点那方面,而我则职在文房四宝。“那些师傅又要你背那些饶舌的东西了?真麻烦!”盈芷年纪尚小,说话少有顾忌。她从小就在宫中长大,因为模样俊秀,颇得主子们得喜欢。她口中的谙达正是康熙身边的大红人——李德全,德公公!也就是那日初选秀女时,对我做那番暗示的那人。
我轻轻拉起她的手:“看看,再麻烦也没有你这麻烦,都被烫的红红的,也没见你叫苦啊!”
盈芷羞红脸道:“这怎么同,我本来就是下人家的子女,从小作粗活惯了,你可是官家小姐,身娇肉贵的……”
我无语了,笑着刮了刮她的俏鼻道:“你当我是猪啊,肉贵!还有,在这里没有下人和上人之分,唯一的上人只有咱们的万岁爷!”
我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德公公带着小跟班小路子走了过来,他带着笑意的击了两下掌:“说得好!丫头,你终于上道了,也不枉主子有心栽培!”
“公公有礼了!”我和盈芷同时一福。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刚刚他那句话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公公今儿怎么有空?这个时辰不是应该陪着万岁爷吗?”我一边让盈芷泡茶一边问道。
小路子插嘴道:“就姐姐心细,今儿啊,公公来带了好差给两位姐姐。”
“哦?”我一怔,旋又笑道:“不知道是什么好差事?”
“快中秋了,万岁爷要办个赏月会,咱家手下正好差俩机灵的,所以想带上你们!”德公公眯眼笑道。我盈盈一笑:“那敢情好,盈芷就喜欢热闹。”“那你呢?”德公公问道。这个李德全可是不容小觑,每次跟他说话,我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自己说错什么。
我讪讪一笑假装收拾案上的宣纸道:“奴婢当然是听公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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