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望着刚刚醒来于莉,“早饭给你留了,快起床吃了吧,如果凉了,你就放在锅里加热一下。”
于莉懵懵地看着他离开,直到感受到了撕扯一般的剧痛,她才回过神来。
“嘶,真的好疼啊。”
想起昨晚的事,于莉的脸上出现一抹羞涩,她咬着牙,强忍着不适起床穿衣,洗漱过后气鼓鼓坐到餐桌旁,拿起剥好的鸡蛋一口咬下大半。
“哼,让你欺负我!”
……
经过一夜的奔波,何大清带着何雨水终于抵达了京城。
多年未归,何大清感慨着变化之大,二人上了公交车,做了几里站,终于到了四合院附近。
下了车之后,何大清眼神茫然地环顾四方,该往哪儿走来着?
见女儿看来,何大清不好意思询问,于是凭感觉选了个差不多的方向,拎着行李走去。
“爹,你不会连回四合院的路怎么走都忘了吧?”
何大清不服气,“怎么可能,你爹我在这座城市住了三十多年,比你年纪大多了,我还能迷路不成?”
“可是,咱们往后走才能到四合院啊,现在往前就越走越远了。”何雨水指着身后的道路,哼哼唧唧道。
“哦?是吗,可是是我记错了哈哈哈。”何大清尴尬的笑着,与何雨水一同扭头转向,直奔四合院而去。
……
贾张氏此时正在少管所看望棒梗,她手里拎着橘子香蕉,都是棒梗最喜欢吃的水果。
“拿来吧!”棒梗毫不客气地拿过来,扒开一个橘子就往嘴里塞,直到将嘴塞得满满当当才停下。
“乖孙子哟,你慢点吃,这里还有好多呢。”见他吃的高兴,贾张氏觉得自己这钱花的值。
她今天来这里一是为了看望棒梗,二是为了将自己跟傻柱的事情告知与他。
“棒梗啊,奶奶跟你说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是不是那女的给我写谅解书了?”棒梗满心期待的问道,他在这里待了好几天,对于减刑的条件他已经很清楚了,只要何雨水给自己写一张谅解书,自己便可以在这里面少住些时间。
“那女的不是个好东西,我们没找到她,我看她就是故意躲起来了,不想给你写谅解书!”贾张氏骂骂咧咧,虽然嫁给了傻柱,但完全没有把何雨水当成自己的亲人。
“那你能有什么好消息?”棒梗颇为失望沮丧。
“有啊。”贾张氏靠近他一些,小声道:“跟你说,奶奶结婚了。”
“啥?!!!”棒梗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思议,“你居然结婚了?!”
他的嗓门不小,小胖子瘦高个等人听闻后脸色精彩,个个难掩兴奋之色。
“嘘,你别那么大声。”
“奶奶,你……嫁给谁了?”
贾张氏示意棒梗靠近些,“是傻柱。”
“谁?傻柱?!!”棒梗彻底绷不住了,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行,你不能嫁给他!”
“为啥呀?有个愿意照顾奶奶的人,你咋还不乐意?”
贾张氏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你傻柱爷爷说了,娶了我之后,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孙子,你以后出去了找不到工作也不要紧,他说会把自己的手艺都教给你,等你都学会了,多少人都争着吵着要你做菜,你以后就不愁吃不愁穿,多好啊?”
“我不喜欢傻柱!”棒梗仰着小脸,眼底满是怒气:“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我没有你这个奶奶!”
棒梗的反应吓了贾张氏一跳,她紧忙解释:“棒梗啊,你已经长大了,该懂点儿事了,傻柱愿意对我好,奶奶嫁给他对我对你都有好处,你得多为奶奶想想啊。”
“我不要傻柱当我爷爷!我不要他当我爷爷!”棒梗大声叫着,情绪激动,都怪傻柱无能没用,自己才被抓进这地方来,棒梗对他的观感极差,无法接受他摇身一变成为自己的爷爷。
“诶唷,棒梗啊,奶奶对你好,你也得疼奶奶啊。”贾张氏说着,便抓住他的手,“你听我说,啊啊啊……”
贾张氏奋力挣扎,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剧痛,忍不住嘶声叫喊出来。
棒梗死死咬着她的手指头,眼里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
这里的动静很快引来了看管人员,他们几个上前把贾张氏的手指头从棒梗嘴里掰出来。
“贾梗!你不要太过分了!!”
“老实点!”
棒梗立马焉儿了,敢对最亲近最疼爱他的奶奶耍横,但面对这群陌生人,他却连个屁都不敢放,棒梗气鼓鼓的低着头,双拳紧握,眼神凶狠。
贾张氏坐在地上哎唷哎唷的叫着,可惜对方是自己的亲孙子,不然她非得哭嚎着索要赔偿。
发生了这种事情,贾张氏不敢多待,嘱咐了几句后立马离开了少管所。
与此同时,何大清父女两个抵达了四合院。
前院的三大爷闫埠贵手里正拎个小锤子对着一把破椅子敲敲打打,见到何雨水走进四合院,直起腰与她打招呼,“哟,雨水回来了?这几天你去哪了啊,你哥到处找你都没找到。”
何雨水眼神示意身旁的何大清,“三大爷您看这是谁?”
闫埠贵眯缝着眼望去,“看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老闫,是我呀,何大清,你不认识了?”
“何大清……”
闫埠贵立马想起来,他就是当年抛下傻柱兄妹两个,跟寡妇跑了的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傻柱前两天刚跟贾张氏结婚领证,而何大清当初又跟贾张氏不清不楚,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儿,肯定会有亿点不高兴吧……
“雨水被人欺负了,他哥也不管她,我就只能回来给她主持公道。”何大清望着自己家,对闫埠贵笑道,“老闫我就先回去了,一会儿拿瓶酒来,再找你叙叙旧。”
“诶,等等。”闫埠贵叫住了他们。
“怎么了?”
闫埠贵扶着眼镜,轻咳两声,“有个事儿我觉得有必要和你们说一声,关于傻柱的。”
“傻柱?”何大清语气不善,“他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