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开这样的玩笑。
而常宣平日里,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接受李宽这样的调侃。
并且,大多数时候,他象征性的怕一怕,他知道自己越是怕,主子就越不能真的打他。
但常宣今天,却依然一副愁容,凑近李宽,又看了看在桌边侍候的梅兰竹菊四人,依旧没有找到合适的说辞。
于是他小声的说道:“殿下,千万别吓奴婢,奴婢这有点事想跟您说。
但又怕您为难,不过这事…呵呵…奴婢想给殿下提醒的。”
李宽放下筷子,之后转头对常宣说道:“早就告诉你,万事痛快说,不想挨揍,吞吞吐吐的反而坏事。
怎么?还得我亲自动手吗?或者是让心慧为我代劳啊?”
兰心慧马上一副得了势的样子,当然,她也喜欢吓唬常宣,这样的小游戏,以前无数次在武德殿西院上演着。
而常宣根本就没理睬,还是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殿下,是这样的,府外有人求见,但她的身份,不应该现在见殿下啊,这于理不合啊。
而且,万一被人看见,会对此人产生不好的影响,您知道的。
我皇家很注重礼仪的,同时也会有损殿下的名声的。”
李宽很是好奇的问道:“谁呀,这么不招人待见?这怎么还关乎到我的名声呢?”
常宣挑了挑眼眉,苦笑的说道:“是殿下您未来的侧妃求见。
但这大婚之前,您可去她家府上拜访,但她不能来咱们这啊!
这要是让内务府或者那些御史知道的话,定会有难听的话传出,说不定还会影响殿下您的大婚呢。”
李宽一听,啊?侧妃?裴馨莹?她来干什么啊?
李宽脑子里,电光火石的想了一下对方的目的,思索过后,并没有找出什么理由啊?
如果是想打通关系的话,那也应该是她叔叔裴律师来啊?
而且,裴律师的身份是驸马,来这赵王府是没有什么太多顾及的。
而这裴馨莹在大婚之前,就想提前来这赵王府做客?不应该啊!
于是李宽对常宣说道:“让独孤雨去府门前,领这位拜访者改道,去我别院一见吧。
我回头从别院后门过去,不在王府见也好,省得麻烦。”
常宣一听,这也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毕竟,不见不好,见了也未必好,尤其是,现如今在王府相见。
别院行啊,那地方不一定受人关注,于是常宣马上就去找独孤雨安排事情了。
李宽也起身,梅兰竹菊四人,也为李宽更衣束装。
李宽一身常服打扮,用轻功飞入了自己的别院,本想敲开后门的,但他也想试试自己别院的护卫能力。
李宽本以为自己轻功了得,结果刚轻声落入别院内,没走出三步,就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只见谢红菱带着几个护卫,将李宽围在了当中。
谢红菱一看是李宽,马上向护卫摆手,示意让他们退下。
之后,她上前行礼道:“殿下怎么来了,怎么以这样的方式入府呢?”
李宽挺身,不断的踱步,还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就是试试府内的护卫,不错,很好,反应很快嘛。
另外,我打算在这里接见一位..一位友人,你去府门外领她进来吧,我这就去正堂等候,还有,让鲁大成来正堂见我。”
说着,李宽悠哉悠哉的,向正堂走去,谢红菱抱拳称是。
她自然不敢怠慢,马上去了府门外等候,同时也差人去找鲁大成前来。
而从赵王府到别院的路上,独孤雨一脸不情愿的,领着裴府的马车。
而裴馨莹也一脸忐忑的,端坐在马车里,她可没想到,会在大婚之前,还要亲自来见这赵王李宽。
但不见不行啊,原来昨日,她在自己家无意中听到,自己姑姑裴锦绣,向自己叔叔裴律师说起,自己那位胆大包天姑姑,竟然派死士去刺杀赵王李宽,而且,结果是全军覆没。
而裴律师听到这件事,惊得说不出话来,但经过一炷香的考虑,马上派遣家中的忠仆,护着裴锦绣马上赶回闻喜老家去了。
并且让其一年内不准回来,而且,还叮嘱她,无论发生什么事,任何人问起此事,都要死不承认。
但皇家亲王遭到刺杀,又怎能不被关注呢?裴馨莹感觉,自己应该为自己家族做些什么。
况且,她也知道,只是虚惊一场,她感觉如果以她这个未来赵王侧妃的身份,去求李宽本人不去追究此事,那皇家也许就不会去继续追查了吧。
而且,她还听说那赵王李宽,是个侠客一般的人物,这样的人往往很是讲道理。
定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过错,而迁怒整个裴家,可今日前来求这赵王李宽的原谅,真的是个好办法吗?
裴馨莹自己心里也很纳闷,自己怎么就真的鬼使神差的来了呢?
而且,刚才那赵王李宽的女侍卫,还说不能在王府内相见,只能前来别院了。
刚到了别院门口,只见谢红菱傲着脸,看着向她走过来的独孤雨。
而独孤雨却一副千娇百媚的样子,小声说道:“殿下要在这别院,会见他的未来侧妃,闲杂人等,你提前清理了,此事不可对外人说起。”
谢红菱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也没去反驳,小声说道:“能说的你都说了,还不让人知道呢?哼哼,拿着鸡毛当令箭,还吩咐起我来了。”
独孤雨怎能受着气,她马上瞪着眼,咬牙切齿的就要与谢红菱理论。
但却看到裴馨莹下了马车,也就强忍着不快,领着裴馨莹进了别院府门,而谢红菱一路跟随,不断的在跟独孤雨斗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