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不是,你拿着大大小小的东西,你跑路不方便啊,回头要是被抓了可就完蛋了。】
“我力气大,来的时候我已经查探过了,柳府后花园边上有狗洞,我能从那儿出去。”
【不是,主人,你都拿东西给柳二小姐拿去卖了,你来这儿的任务又不是赚大钱,你能不能按耐住自己啊?】
钱多多无语。
“钱这种东西多多益善啊,再说了,我有计划。”
柔若一通操作,主要目标银子和值钱的小物件。
离开柳府后,她先是回了柔府,将小物件和部分银子都甩给了梅婆.
她做事稳,让她能当的当,把银子整合一下,然后找人修缮一间客房,添加些家具什么的,好让凤顷权搬去住。
“如果还有余钱,你就看着添些东西吧,我还有事,晚上回。”
梅婆连连点头,心想主子对凤顷权果真是真爱,连忙唤来自家老伴,让他赶紧修饰编造一下,去说给凤王爷听。
王伯挑了件自己最破烂的衣服,眼角含泪地跑到了凤顷权跟前。
“主子对你是真心的,实不相瞒,其实咱们柔府就是个空壳子,我们一天就吃一顿,就一顿还不敢吃饱。但是你来了后,你每天三顿,可有一顿少了你?”
王伯说着,抹了抹流下的老泪,“你也看到了,平日里你几乎见不到主子的身影,那是因为她、她用着她那小身板,在外讨生活。”
凤顷权微微拧眉,柔府的条件不好,这一点他看得明白,他确实疑惑过那丫头都在做什么事,只是没想到竟是为了讨生活在外奔波。
负担如此重,却还是把自己带回了府,自己对于他人而言,若是没母后撑腰,妥妥的是个累赘,她这般当真是对自己情根深种?
不,人心拨测,或许她只是因为生活艰辛,所以才会对自己这般,嘴上说着要的是他的人、他的心,其实目的和旁人没有二样,都是为了帝位。
王伯擅长捕捉人的心思,瞧凤王爷这纠结的小模样,同是男儿身,那点小心思他又怎么会揣测不到呢?
“凤王爷,你不会觉得我家主子要的是你背后的权位吧?
那你也不想想,如果只是那原因,她只要把你在这里小住了几日的消息散播出去,你和她的事不就板上钉钉了?何必成天换着心思对你好呢?”
说到这儿,他又是一把老泪留了下来,“刚才,我听我家媳妇说了,她怕你住得不舒服,竟要我媳妇把她爹娘留给她的那点唯一念想给拿去当了,就为给你整个舒适的房间出来。
我媳妇也没时间多问上一句,她就又出去干活了,你说她能干什么活,不就是靠着力气大点,到处给人当苦力吗?”
凤顷权微微抿唇,抓着被褥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好半晌才开了口,“能不能麻烦你们给我准备个轮椅,我想在府里转转。”
柔若强撑着睡意,终于在凤王府看完了下午的擂台赛,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柔府,一进门就看到一身素衫的凤顷权,正独自一人坐着轮椅,在前院那棵早已枯死的大树下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