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少女细微的声音,并着车外传来暴虐的杀戮之声缠绕在一起,将车里扭曲成与世隔绝黑暗而靡艳的空间。
他们乌黑华美的发丝在车上交缠成凌乱而美丽的黑色漩涡。
她的右边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车外满是血腥杀戮,鲜血横飞,哀鸣不止。
身上强悍美艳又残虐的妖魔却在这恣意地品尝着她的甜蜜,她应该抗拒的,却只承受着,甚至不自觉地迎合着。
仿佛陷入一种无法挣脱的迷障间,一种奇怪的罪恶感让她的眼角因为过于激烈的动情与战栗而淌下细细的泪珠。
她的双臂揽住他的颈项,仿佛这样能够得到救赎,却反而将自己如祭品一样献到他面前,任由他恣意品尝。
“九……啊……九……”
她细微的声音,不自觉地混乱地低吟着,带着一种娇弱低泣的味道。
裴炎的动作顿了顿,捧着她的身子,诱惑地道:“乖娃娃,你刚才叫为师什么,再叫一遍……”
司空茉迷乱地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啊……九……阿九。”
裴炎看着怀里的小狐狸小脸柔嫩粉润,只感觉一股子不该出现的热气瞬间从背脊直往自己的小腹窜去,他立刻半撑起身子,有些狼狈地暗骂一声,该死!
还没到时候!
没了裴炎的体温,司空茉顿时感觉身上一寒,一个寒颤后立刻清醒过来。
她看着自己的双臂居然还绕在裴炎的肩膀上,身上的寒冷是因为衣衫半退,那大妖孽也正脸颊绯红。
和自己一样呼吸不稳,在那颤抖着,顿时立刻小脸涨得通红,差点失声尖叫。
这……这……这……是搞什么!
她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饥渴到连个太监都能让她有反应?
司空茉大喘气,再大喘气,最后蹭地坐起来,一把将衣襟拉上,随即瞄见一边的小炉子上还热着水,她立刻端茶倒水,咕噜喝了大一口。
然后正襟危坐在离裴炎最远处,一本正经地道:“师傅,你看这天,好大的太阳,可真热不是?”
那模样,比女诫上的行止更为淑女,除了那把扇子不是宫扇,而是一把黑不溜秋地扇火蒲葵扇,看起来有点滑稽。
裴炎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在数秒之内迅速完成,他唇角不由露出一丝漫不经心地笑容来:“今儿不是下雪天么,徒儿竟然看得到太阳啊,真是难得。”
司空茉优雅淑女的面具‘喀拉’裂开一条缝。
裴炎却仿佛犹自不想让她好过似的,慢悠悠地拉上衣服,却露出他雪白精致锁骨上几道红印——她方才激动的时候抓的。
他无奈地把叹了一声:“唉,为师这般娇弱的身体,可承受不住爱徒的索需无度,下一回可要温柔些。”
“啪嚓!”司空茉太阳穴上暴出青筋一根,手里的扇子折断成两半,手里的部分更是和她脸上的优雅面具瞬间成了碎屑。
“为师知道你春闺寂寞,难耐空虚……。”
看着某只骚包无比的大妖孽一直在那里扮演娇弱求怜惜状。
司空茉咬牙,忽然觉得自己的小心肝不停地颤抖啊,充满了暴虐因子,她手好痒,好痒,好痒,好他娘的想杀人啊!
“你……”
但她刚开口,帘子忽然被人刷地一下掀开了,露出白蕊气喘吁吁地一张俏脸:“大小姐,完事儿了!”
今日司空茉示意下,三婢都下场动了手,以磨练她们对阵敌人时候的反应,免得临阵因为脚软丢了性命。
因此白蕊完事之后,虽然还是有点作呕,但还是立刻过来禀报司空茉。
却不想差点儿撞破好事。
“完事了!”
这话在车里奇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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