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百两银子都收走了。
“再来,我来!”刀疤抢走骰子和摇具,开始摇起来。
罐定骰落,刀疤这次得意道,“押小。”说罢,又押上了二十两银子。
跟投的人迟疑变少了,但还是有些人跟投。
“那我押大。”花问情把刚才应来的几百两加上原来的一百两银票一起往前一推,“全押大!”
“嚯!”,人群中又是一波啧啧赞叹。
豪赌见过,这么豪又这么随意的,真是不多,还是个新来的玉面小生,这,能跟么?
众人正在迟疑,“我跟投这位兄台,押大!”刚才一直给花问情鼓劲加油的少年郎,此刻也掏出了一百两银票,阔绰地往桌上一押。
这下人群沸腾了,也有不少人,跟着押了大。
刀疤一副你们死定了的表情,一下拿开了罐子,众人皆惊!
只见六个骰子,均匀服帖地贴在桌子上,每一个都是六点!
六个六!
大满贯!
再也没有比这更大的点数了!
刀疤一下子颓了,大喊着,“这不可能!”
一边喊着一边又检查了一番,依旧什么都没发现,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把银子被花问情一方收走。
呵呵呵,不就是骰子灌了磁粉,可以吸在桌子上么?
这点小把戏,对付青隐堂堂主,宁国反间组织掌门人慕紫骁,是不是幼稚了点?
“大小已尽,本局就到这。我还要去赌点别的。”花问情让胭红收好几百两银子,离开了这个赌桌,刀疤有些不甘心,却摸不透花问情的虚实,不敢恋战,只好让她走了。
“姑娘,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赌钱还这么厉害呢!你是怎么做到的?”待到她们来到赌坊一角的僻静处,胭红在花问情耳边悄悄问道。
原来第一次花问情摇骰子时,在摇之前向罐子中撒了化磁粉,就是宁国隐者常用的一种粉末,其实就是无色无味的透明铁粉,可以吸附在骰子上,化解掉骰子的磁力,然后花问情凭借神牧洲六阶高手的内功和小金鱼的赌术,轻松摇出了个一柱擎天,待到她摇完,化磁粉又自动脱落,毫无痕迹。
第二次刀疤拿起骰子前,花问情又朝每个骰子的一点那面加了升磁粉,增加了每个骰子一点那面的磁力,致使刀疤摇完后,所有的一点都吸在桌面上,冲上的,自然都是六点。
“那如果第二局刀疤押大,我们岂不是输了?”胭红很快反应过来。
“我第一轮故意摇出一柱擎天,让刀疤以为自己骰子的磁力出了问题,既然是这样,他断断不会再押大了。”花问情淡淡笑着,拉着胭红朝一桌推牌九的桌子走去。
推牌九的桌子上,坐了三个穿着云缎衣服的中年男子,看着像是精明的生意人,实际上,这三个人是东花市做酒水买卖的,也算是小老板,不过干的是缺斤少两的缺德生意,闲时也来过过赌瘾,顺便组个局骗骗人,一般的赌客他们还看不上,非要花问情这样阔绰的新手,才是他们下手的最爱。
刚刚花问情在刀疤赌桌上的神勇,这几个人都看到了,看花问情向这边走来,三个人都开始警觉锐利地打量起她来。
有不少人看到花问情来到推牌九这桌,也跟过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