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旺财没什么经验,去找中人打听了几处要卖的铺子,却不敢做主,第二天拉着胤祚一起去看。
胤祚在家闷了许久,也正好想透透气,想也不想便答应了,正要上马车呢,梁九功又来了。
这次却是公事公办的模样,带了两个小太监,十多个侍卫,进门就是:“爱新觉罗胤祚接旨。”
没完了是吧!
胤祚很烦,看了梁九功好一阵,一甩袖子:摆香案,接旨!
这次的圣旨和上次几乎一字不差,连抬来的箱子都还是原来那个。
胤祚冷着脸:“这是什么意思?”
合着病一好就想起来折腾他是吧?
梁九功顺利宣完旨,先前摆的谱也撤了,将所有人都遣退,叹气:“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有万岁爷愿不愿给,没有别人愿不愿受的,六阿哥啊,您就接旨吧!”
真是好霸气!应该说他不愧是康熙?胤祚咬牙:“若爷不接呢?”
梁九功道:“抗旨不尊是什么罪名六阿哥您清楚,万岁爷虽然顾惜六阿哥,可这满院子里的人,万岁爷可不会心软。”
胤祚冷哼:“这满院子的都是大清子民,与我何干,要处置随他去!爷这就出门,不高兴就把我圈了!”
“六爷啊,我的爷!”梁九功头大如斗,扯着他的袖子苦劝:“您自个儿是潇洒了,可是德主子和十四爷还在宫里呢,您一味的任性,若万岁爷一生气,迁怒于他们就不好了。”
胤祚看了他一眼,道:“梁公公。”
“啊?”
胤祚道:“为什么我认识的万岁爷,没有梁公公了解的万岁爷那么下作呢?”
以康熙的为人,还不至于因为别的什么事迁怒于自己的女人孩子。
梁九功脑门立即浸出一层冷汗,打个寒战,心想幸好自己顾着六阿哥的面子将人都遣走了,要不这会儿就该找个坑一头扎进去了!
袖子抹抹脑门儿,梁九功快步追上即将出门的胤祚:“我的爷,就当老奴求您了,您别再和万岁爷斗气了行吗?”
胤祚恍如未闻。
梁九功死死拽住他,一咬牙道:“六爷,恕老奴直言,六爷敢公然抗命,不也是依仗万岁爷的疼爱吗?既然如此……“
胤祚猛地转身看着他:“你是说爷做了婊1子又要立牌坊?”
梁九功赔笑:“不,不是,奴才……”
话未说完,胤祚一把拽过圣旨,咬牙道:“禁足是吧,好。爷不出门!”
转身就走。
梁九功忙拦住,道:“万岁爷说了,禁足的这半个月,让您每天写二十张大字,读一百页书……”
胤祚冷冷道:“他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
梁九功笑:“六阿哥,这大清万里疆土,山山水水,都是万岁爷的,万岁爷原本就管的宽啊!”
从此山水不相逢……这大清的山山水水,可都是万岁爷的呢!
胤祚定定看了他一会,将圣旨塞回他手中,大步出门,抢过陈拙手里牵的马,一跃而上,飞驰而去。
梁九功在后面跺着脚大叫:“六爷,六爷!哎呀,你们愣着干什么,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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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府尹常翼圣今天很头疼,先是一个容貌精致、气度不凡的少年直闯他的衙门,开口便是:“爷来自首。”
他还没认出这位敢在正三品京官面前称爷的人是谁,便看见梁九功气喘吁吁跑了进来,一进门就撑着大腿直喘气:“六、六爷……”
常翼圣立刻知道自己中了大奖了——能被梁九功称六爷的,除了大闹乾清宫的六阿哥胤祚,还能有谁?
这位在前十八年低调无比,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病歪歪的书呆子形象的六阿哥,这段时间的存在感简直无与伦比。
先是坊间传闻山西的“剿匪”与他有莫大关联,然后就是举朝震惊的大闹乾清宫事件——在某些版本中甚至变成了“血溅乾清宫”。
那一场大闹之后,六阿哥虽然被贬了,但万岁爷大肆封赏诸位皇子,命太子闭门读书,就已经足以看出万岁爷的态度。
之后甚至有好几位官员上书废太子,虽然折子被万岁爷留中不发,但留中不发本身就已经说明问题了——换了以往,这些人早被万岁爷处置了。
这还没完,据说这位爷被贬没几天,就和伤势才有好转的四阿哥打了一架,将四阿哥打回病床,又据说,当晚梁九功去六阿哥府上传旨,回宫不久万岁爷就病倒了……
作为京城的父母官,消息灵通是最重要的,所以常翼圣的“据说”具备相当的可靠性。
常翼圣大叹时运不济,居然被这位无法无天的爷找上门来——连太子、四阿哥甚至万岁爷都拿他没办法,自己这几根骨头,哪够他折腾的?
但既然都找上门来了,硬着头皮上呗!
先请坐,上茶,然后打听:“六爷,您为了何事自首?”
胤祚看了梁九功一眼:“殴打皇子。”
不是因为他和胤禛打架的事要处置他吗?那就公事公办好了。
殴打皇子……
常翼圣踉跄了一下。
“这个……”常翼圣干咳了一声,机智的道:“兄弟之间争执打斗,又未造成伤残,当以家法处置,不归我顺天……”
“咳!咳咳!”
常翼圣闻声向梁九功看去,从口型辨认出一个“拖”字,于是大喜,道:“不过事关皇家,既然六爷来了,下官也依律要问一问。六爷,您先喝茶,下官去安排一下。”
对于“拖”字诀,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华1夏官员的拿手好戏,胤祚好一大套轮下来,就等到了胤禛。
胤禛沉着脸,大步上前,一言不发的抓向胤祚手腕。
胤祚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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