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绰利用这个间隙,用伪造的公函赚开皇城守军的大门,苏绰原本手下只有三百来人,防守皇城都稍显不足,还要兼顾皇城和北门的一路,更加捉襟见肘,好在元欣在池阳有一支四千人的部队,这个时候时机恰好,四千人就趁机摸进长安,顺势控制了北门和皇城,宇文辛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方寸大乱,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派人去苏绰那里询问。
苏绰此刻进宫面圣,元宝矩深夜召见他,详细询问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苏绰倒是老实,跟元宝矩说道:“陛下,事情到现在就是这样,广陵王和微臣都是为了陛下和朝廷社稷才出此下策,还请陛下立刻临朝召集文武,宣布主政的事情。”苏绰和元欣都希望借着这次的政变恢复元宝矩的权利,从而削弱宇文护的权利,但是他们选择的时机太不正确了。
高欢大军压境,宇文护疲于应付,元欣不应该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来给他下套子,这样虽然恢复了皇帝权利,但是却让在前线的宇文护瞬间陷入被动,对于指挥权和调兵遣将肯定是有影响的。但是元欣此刻已经利令智昏,鼠目寸光的认为只要让宇文护交出兵权,让皇帝御驾亲征,高欢之流不足为惧。
连杨忠都写了信去斥责元欣这样的做法,元欣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做事方法,在杨忠看来无疑是在自毁长城,自掘坟墓。但是元欣接到这封信后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独孤信很凑巧的也来到了宜君城拜见元欣。两人在驿馆相见,元欣很热络的邀约他去城内太守府小憩。
两人关上门,屋里没有任何人,独孤信故意低声问道:“关于北面之事在下有几分糊涂,不知王爷你是如何看待的?”他的意思是想听听元欣的看法,到底跟高敖曹以及高宾之间怎么打算的,是战是和?元欣随即很肯定的说道:“高宾乃逆贼,高敖曹乃敌国大将,他们联手大军压境,没有别的你我二人只有齐心戮力打败敌人,保家卫国。”
独孤信闻言低头沉吟了片刻后说道:“王爷说的是,只是如今天下大势风云突变,已然不是我们之前所预见的那般情形,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王爷认为我们这样抵抗有几分胜算可以击败敌军?”他的意思此刻表露的很明显了,就是不想跟高宾、高敖曹开战。
元欣心里很不舒服,心说你我好歹也是朝廷的大臣,又即将成为儿女亲家,现在你却一行想要投敌叛国,于是很不满的说道:“我不知道独孤大将军在害怕什么,但是老夫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对于高欢我是势不两立的,想要我投敌卖国是绝不可能的。”独孤信见他说的这么决绝,也不敢再说什么,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话题,独孤信就起身告辞。
元欣哪里肯放他走,当即拉着他说道:“我都安排好酒席酒宴,你也没必要这么着急的赶回去。”独孤信心里稍微有点不安,他害怕元欣趁着喝酒把自己软禁起来,当即很坚决的要回到自己的大营,还说道:“如今国家在多事之秋,况且又是大敌当前,我们身为一军之将,不能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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