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雄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你们这是要狼狈为奸吗?于是赶紧说道:“我看眼下我们两军对垒,不如你们让大将军自己回长安吧,实在不行我可以派人加以护送。”柴延屏脸上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东西我觉得还是要看大将军自己是怎么看的?让他自己说吧。”
宇文导像是被人用电棍电了一下似的,在马背上一颤,随即说道:“我刚才在城楼上已经说了,高刺史是国家栋梁,是被人陷害的,我哥哥不明就里我回去就跟他讲清楚,可是韩将军你近在眼前却没有看出来这里面的蹊跷吗?”韩雄心说我真没看出来这里面的关系,如果连高宾都是被冤枉的,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可以说自己是清白的了。
韩雄点点头道:“末将对于大将军所说是深信不疑,无奈为将者当以服从为天职,末将在没有接到丞相大人的命令之前是绝对不敢停下来的。”宇文导有点生气的说道:“迂腐,他远隔万里怎么能知道这里的真实情况?你们在东秦州已经鏖战快有小半年了,百姓死伤无数,村庄和市镇都被摧毁,这戏都是国家的损失,你们难道一点都不心疼?”
韩雄心说你丫的是被洗脑了吧,这讨伐逆贼哪里管得了这许多?再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于是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事情请恕末将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我们也很想尽量顾全所有的天下苍生百姓,可是就是有些人无中生有无事生非的想要谋逆造反。”说着看着柴延屏。
柴延屏咧嘴一笑道:“末将不知道这天底下何为谋逆造反,宇文天王还未入主关内之际此地也是天子脚下的土地,可是为何入关后没人说他是谋逆?人在不同的立场说着不同的话做着违心的事,都是迫于生存,没有一个人愿意说自己面对诬陷和不公会坦然受制的。您觉得呢,韩将军?”
“哼,牙尖嘴利!”韩雄不想和他说话了。宇文导这时情绪有点激动的说道:“我说高刺史是被冤枉的,怎么连我的话你都不信?现在城内尽是老弱妇孺,你这样大兵压境算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连我也一起杀了?”这话说得有点重,连柴延屏听了都害怕韩雄会生气,只见韩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三人很尴尬的站着有三五分钟的光景,气氛很诡异。这时才听韩雄开口道:“老臣对国家忠心耿耿,怎么会枉杀朝廷命官?只要大将军您此刻随我出城去,老臣可以派人保护你到长安。”
这个诱惑力太大了,简直让人无法拒绝。柴延屏赶紧说道:“虽说我与老将军分属敌我势同水火,但是也没有老将军您这样说话做事的,我看我们没什么谈下去的必要,咱们还是战阵上见真章吧。”说罢对着宇文导做了个请的动作,意思要他回城。宇文导看着韩雄没动弹,他忽然弯腰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朝着韩雄丢去,这是所有人没想到的。
两人相距不过七八米远,韩雄正在想如何让宇文导跟着他回军营,也没有料到事情会突然变化,宇文导一边朝他丢石头一边嘴里骂道:“你这个两面三刀的老狐狸,我看你才是乱臣贼子,我砸死你!”说着朝他连丢了三块石头,然后回身拉着柴延屏说道:“咱们走。”说完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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