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高欢又问他关于点石成金和撒豆成兵的事情,张牛就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双方都很坦诚,话说的也很诚恳。高欢觉得这个人不错,可以笼络一下,看看能否为自己所用,他清楚地知道众口难调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没有必要想汉武帝那样走极端,给民众思想上的自由,他们爱信佛的信佛,爱传道的传道,但是前提是不能和自己的政治目的相违背,否则一切都将被取缔。
以前高欢总是痛恨****统治已经那些封建垄断思想,现在他身在其位才发现原来所有古今中外的统治者无论上位前多么提倡自幼平等,等爬上高位以后都是一个想法:治下的民众思想越简单越好,越愚昧越好管理。高欢觉得只要百姓们安分守己安居乐业,拥有不同的信仰不是什么大罪过,再说了这些东西原本据出自民间,你是无法彻底根绝的。总有一些人因为各种原因选择了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
此时高欢的心里第一要建立道教和佛教相互制约的平衡,这样才利于他对宗教的控制和政治目的的宣扬。第二要把国内民众对战争的抵抗思想转化到净化心灵的道义、禅理上去。转移民众的视线,对其后面和西魏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做准备。
既然他要建立东大寺,何不在城西或者城南再建一座道观,让张牛角做自己的代言人,宣扬他高欢自己的道义,将自己在民众心中的地位神化。想到这里,他对面前的张牛角多了几分亲近的感觉。这个张牛角原本就是一个平易近人没什么架子的老道士,和高欢也比较谈得来,所以在随后的几天里两人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高欢甚至拜张牛角为师,挂名在他的道观里。
羊侃听说后吓得要死,要摘掉按量之所以从强盛一时转变到如今名存实亡,究其原因就是萧衍过度沉迷于佛教,还三次花重金赎身,闹出不少笑话。但是和高欢谈过之后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高欢年纪虽然才三十出头,可是头脑冷静,心思缜密,对待所有的事物都以务实为主,不带一点私人感情,他和张牛角亲近是想要利用太平道在河北地区的影响力,来强化稳固自己的统治,这不是单纯的沉迷。
最让羊侃佩服的是,高欢有着超过这时代的人所不具备的长远意识以及对未来事情的高瞻远瞩,他那里知道,高欢(程录)是在未来的人,穿越过来的,他自然对未来都了如指掌,也有用超越当时中国所有人的先进科学知识和强大的文化知识。
既然不是沉迷而只是利用宗教,那么羊侃对高欢的人物评价自然又水涨船高了一大截,天才在哪个时代都有,可是勤奋努力的庸才为何往往最终笑傲江湖,原因就在于天才不愿意委身低下身段来跟凡人求教学习,而庸才则不断吸收周围事物的长处,杜绝隔绝那些害人的短处,取长补短发扬优势,最终取得胜利。
羊侃此刻对高欢的信服不是一星半点的,那是心悦诚服、诚心诚意的信服。高欢也爱跟他聊一些自己的政见,比如他要给张牛角建造道观的目的,以及东大寺的选址在何处。说起这个东大寺一直是高欢的心病,因为直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遇到一个可以张牛角相提并论的得道高僧,并且连东大寺的建造选址都还没确定下来。
羊侃对邺城不熟悉,他建议高欢把杨休之和高隆之请来一起商议,最好是把孙腾等老臣一起叫上。高欢一听很高兴,他觉得羊侃虽然加入自己的阵营没多久,可是每次提的意见都很中肯也很贴切。但是气势他不知道羊侃在邺城的日子过得很苦,倒不是生活上清苦,而是她从南梁回归北方,可是在邺城他举目无亲,加上父子三人都在高欢麾下任职,这让那些一直跟随高欢的老臣看着很眼热,虽然在高欢面前从来没人提什么,可是私下里却都不跟他来往。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羊侃每每想要热脸相应的跟那些人亲近一番,却总是被冷落,比如司马子如和孙腾以及贺拔胜,特别是贺拔胜,对他此前入侵徐州的行为一直记恨在心里,想要和他亲近确实很难。但是因为和高欢恶斗关系还算融洽,自己呢也的确想要靠着他做出一点能名垂青史的事迹来,所以一直隐忍着,时间之人皆为名所累。
这天清晨,高欢还躺在徐娘的被窝里,可是小女人已经悄悄起身出来洗漱,高欢被她在隔壁房间的动静吵醒了,睡眼惺忪的问道:“怎么那么早,不多睡会?”徐娘闻声赶紧过来看看,见他醒来就笑着说道:“今天我要跟英娥姐姐一道去南山寺烧香拜佛,正巧今天也是观世音菩萨的诞辰,还有从南梁请来的高僧要当中布道传施佛法,所以要早点去,去晚了怕路上堵。”
高欢见她的俏模样心里一动,想起昨晚两人在榻上的风光,现在这徐娘也被滋润的越发水灵,光滑的皮肤,雪白的脖子。高耸的双球,浑圆凸翘的屁股,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成熟小女人的韵味。你还别说他身边的几个老婆个个都是不同的风味,跟哪个都能又不一样感觉。
你好比说婀娜公主吧,她是性格泼辣敢爱敢恨,做事说话不遮遮掩掩的,十分直爽的性格。娄明春呢则是一种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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