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替我输入真气,也只能助我暂时压住这股真气不叫乱闯乱窜,要想真正调顺它们并增进武艺,还需要亲自练习一门特别的内家功夫,才可能救下我的一条性命,如果任其这样发展下去,最后我不是七经八脉一齐断裂惨死就是变成一个全身瘫痪的废人。她还告诫我暂时再也不敢调理内息修炼真气,不然对自身每没一丝一毫助益,相反只能加速内息混乱。
我一听这话一颗心突突乱跳,要知道我为了抵御体内伤势,每日里都暗自调运真气,修炼内功,盼着这样便能减轻一二分苦痛,也希望伤势能有所好转,却不知道原来是有这么多危害存在其中。
姑姑自从给我珍视脉相之后,我便好几天再没见到她面,只有黑牡丹一个人每日里伺候我的衣食起居。
我们已经相熟得很了,我问过黑牡丹,才知道姑姑给我抓脉之后便闷闷不乐,现在正把自己关在后面一件小屋里翻阅医书。
我溜下床和黑牡丹去后面小屋的窗口行偷偷看,只见屋子里满地都是书,姑姑在地上走来走去,边走边嘴里念叨着什么。
一看她的样子我就知道我的伤势真把她难住了,我看她那么投入不由得心里对她很是感激,除了师父,这世上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呢。
后来姑姑告诉我,当今世上唯一能救我的那本秘籍叫做《易筋经》,是少林迷藏经书,少林将它视如珍宝,像我这样的人不可能有机会练习到这门功夫;剩下另外一个办法是她给我想出来的,便是每日里服用草药,她开了药方,我和黑牡丹到山上去挖回草药来,熬了给我喝。
我在鸡鸣山待了整整四年。
这四年里坚持吃草药,没想到真把我混乱的内息给调理好了。
伤势一好,我便不想继续留在鸡鸣山了,我想去少林寺找师父,因为自从我离开后,便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因为我的事情他肯定要受到寺中责罚,不知道这责罚重不重,他会不会被逐出师门?
我真的很想师父,日思夜想,寝食不安。
但是当我想到自己自从上山后,便给这姑侄俩增添了多少麻烦,姑姑整天守着药罐子给我熬药,过几天就苦思冥想调剂一个新的方子出来,过几天又换一个方子,真是费尽了心思。还有黑牡丹,成天跟着我上山,一个女孩儿家成天被风吹日晒的,脸上肌肤都在脱皮呢。
现在我好了,就这样匆匆离开吗?我该怎么报答人家呢?
就在我打算把离开的想法告诉这姑侄俩的时候,忽然一天姑姑把我叫到跟前,问我愿不愿意娶了黑牡丹,陪着她过一辈子,这样姑姑将来有一天走了,也能放下心来。
我愣住了,说实话我很喜欢黑牡丹,她单纯,大方,机灵,很能体贴人,这几年中把我照顾得舒舒服服的,真是细致入微。
但是我忽然想到了师父,我便说我得首先问问师父,我没有父母,师父便是唯一的亲人,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不问问他总是不太合适吧。
姑姑一听便答应了我,叫我立马下山去少林寺一趟,见了师父的面当面讨个回话,然后再返回山上,那时候她就为我们举办婚礼。
我便高高兴兴下了山,踏上了前往少林寺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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