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玉面侠的手,已经牢牢抓着羽衣的手。
玉面侠紧紧捏着羽衣的手,动情地说;“孩子我没想到你原来有着这么不幸的身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却又能这么重情重义。好吧,你的张大哥我救,你自己呢,我也救。”
羽衣又惊又喜,慌忙把张一年往回拉,玉面侠站起来,双掌贴着张一年后心重新输入真气,一会儿功夫,张一年悠悠地醒了。
原来张一年是因为玉面侠不肯对羽衣施以援手,心里十分焦急,情急之下,气血翻涌,加上刚才中过剧毒,身子极为虚弱,这才昏死了过去。
玉面侠示意他不要乱动,自己调匀内息,恢复伤势。
张一年依言盘膝坐了一会儿,他华山剑宗的内功很是了得,功夫不大张一年便周身气息转通,气血平稳,转过身来,望着玉面侠重新跪下磕头。
玉面侠伸出手来,一股真气运在手上,便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像一堵墙,生生挡住了张一年,使他无法磕下头去。
张一年不解,疑惑地抬头望着玉面侠。
玉面侠呵呵笑道:“行了,你身子还很虚弱,就不要一味磕头了。”目光扫一下羽衣,说:“遇上你们这一对小孩儿,也算我老太婆有缘分,实在拿你们没办法啊,被你们缠得这么紧,我只能答应你们,救这个小姑娘了。”
张一年一听立时趴下磕头。
又拉一把羽衣,叫她也赶快磕。
羽衣这才反应过来,便也跟着咣咣地磕头。
玉面侠伸手搀扶起张一年来,却不理睬羽衣。
羽衣磕了几个头,直觉得额头生疼生疼的,心里说:“张大哥两次都磕得那么响,一定也很疼的,他这样都是为了我,可叫我如何报答于他呢?”
冷不防玉面侠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羽衣手腕,顿时一股热气火辣辣向着羽衣体内灌输,惊得羽衣只想大叫,但是玉面侠很快就丢开了,惊讶地问:“原来这孩子竟然没一点内功根基?”
张一年点头称是。
羽衣这才明白她刚才的举动原来是在探试自己到底有无功夫。
玉面侠凝神想了一想,很快欣喜地说:“这就好,没一点根基就好办了。”
见张一年一脸疑惑,玉面侠解释道:“七十多年之前,人们只知道江湖上多了个武功高强神出鬼没的女子,人送外号玉面侠,却没有人知道我师出哪里,何门何派,更不知道我的真实姓名。”
羽衣好奇起来:“原来您还有个真实姓名呢,我还以为您就叫玉面侠呢。”说完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了,忙吐了吐舌头。
玉面侠却无责怪之意,叹一口气,悠悠地说:“人活在世上,哪能没有真实姓名呢?又不是花草树木,也不是飞禽走兽。
想当年我不光有名有姓,我的名字还很好听呢,叫做冷玉鸢,是我爹爹给起的。
我爹爹是江南有名的山水画家,人送外号‘丹青圣手’。
我家中家道殷实,衣食无缺。我上面有三个哥哥,都跟着爹爹学画,在当地也都小有名气。
我是最小的小妹,大家对我很疼爱。
按照父母的期望,我应该成为一个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是我从小就好动,跟着哥哥们斗鸡惹狗,穿街走巷,一点也没有女孩儿家该有的温柔和恭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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