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一脸莫名,今日姝儿实在是太奇怪了。
正要问问,便见晏姝抬头怪异地看着她,接着他心中一慌,一把抓住晏姝肩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只知道他得做点什么。
姝儿或许不知道,以前她看他的眼神总是闪闪亮亮的,可就在刚才,那亮光暗了下去,就好像夜空中的辰星陨落。
晏姝皱眉,感到肩膀被谢平握得有些疼,她抿抿唇,拂落谢平的手,便向外走去。
“姝儿!”谢平一把抓住晏姝擦肩而过的胳膊,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咬牙道,“你怎么了?告诉我!究竟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会改!”
“放手。”晏姝淡淡道。她不想多说,没有必要,以后他们都不会再有交集。
晏姝甩开手便出了门。
“世子!世子快追啊!”娇娘虽不知二人为何突然争吵,但在她看来,只要世子肯哄一哄,娘子必然不会再生他的气。
毕竟世子是那么好,如天上的明月一般。
谢平摇头。
他知道晏姝的脾气,如果不弄清楚原因,改变她的想法,那么说再多都没用。
于是,京城中人发现,淳王世子不再追着男人跑了,每日只是自个去怡红院消遣。
“莫非世子是突然发现了娘们的好处了?”
“哈哈哈哈!“茶楼众人笑声一片。
晏姝自回去定国公府后,便一直未曾出阁楼。
她后来又仔细琢磨了琢磨,终于不得不承认,前世周国公父子或许死得并不冤。
那父子二人一向急功近利,善于钻营。或许是不知怎么搭上了安王府,参与了谋反,想谋个从龙之功。
可惜安王阴谋被淳王府发现,早早便破了局。
自己前世未曾听说,恐怕是秘密处理了,左不过便是圈禁。
过了几日,天气渐暖,尤其是正午时分,已经能够感觉到夏日的灼热。
晏姝得知自己与谢平的婚事定在了明年八月,心下一松,还好,还有时间。
只是,她心里总觉闷闷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姜月刚查出有孕时,已经是两个多月了,近日一直小心呆在府中坐胎,如易碎的琉璃,稍微大点的动作,都要被身边的嬷嬷耳提面命叨叨半天。
终于熬过了最易滑胎的前三个月,便跟世子晏子安嚷嚷着要去“春游”。
“嫂嫂,春天都要过去了。”晏姝看着在自己衣橱里翻腾的一双更加白嫩的手,无奈道。
“正是春天要过去了,才要努力抓住它最后的尾巴!”姜月义正言辞。
“好啦!就这条吧!”姜月两手捏着裙子,晃了晃,展示给晏姝看。
这是一条粉色与黄色相间的长裙,上半身是嫩嫩的黄色,在胸口处收札,系着一个同色的蝴蝶结,长长的丝带直垂到双膝处。
胸口以下便是纯粹的大片粉色,唯有裙尾绣着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那蝴蝶应是描得金线,在斜斜撒下的阳光下便如真的一般闪动。
“嗯,都听嫂嫂的。”晏姝轻轻应道。
其实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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