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夜晚,不同的生活。不管昨夜经历了怎样的泣不成声,一切都会过去,太阳照常升起。第一缕阳光总会来临,或早或晚,就如同美好的圣诞假期。让自己愉快的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而那些让自己印象深刻的时间,却被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心中。
母亲很早便醒来了,当她悄悄地从卧室推门而出,想要为查理斯做一些早餐时。没想到查理斯早已经在厨房里面忙碌着,他此时正在拿着锅铲,拨弄着锅中的单面煎蛋。
“您醒了?那就行,一会儿您和我一起去医院,我们要为您彻底的做一次全面检查。”查理斯言简意赅的说道。这似乎就是医生的职业病,永远都不会在语言上多做考虑,他们总是说实话,因为这会关系到患者的生命安全。
“其实你不必这样做的,我的身体一直都好得很。”母亲信誓旦旦的说道。可是查理斯根本没有听进去,他将锅内的两枚煎蛋铲出,分别放在了母亲与自己的餐盘中。不一会儿,烤箱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打开了盖子,将里面的培根三明治取出,他将烤制的不是很焦的那一个放在了母亲的餐盘里。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吃到你为我做的早餐。”母亲开心的说罢,便吃了一口。当查理斯询问她的味道如何时,她止不住的点头,并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你不吃吗?”母亲问着查理斯。
“我在工作日的时候,基本不吃早餐,因为我一点都没有胃口。直到我在上午成功地做好一台手术时,我总是会饥肠辘辘。那时我会偷偷地溜进餐厅,里面的管理员总是会为我留下一些墨西哥卷饼供我消遣。”
“我吃好啦,我们走吧!”母亲匆匆地将餐盘内的三明治吃掉,便穿上了昨天查理斯为自己购买的一件崭新的卡其色风衣,与他一起走出了房间,坐进了牧马人越野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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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伊芙琳睁开她的睡眼,只发现身旁的范克已经离开了。她略感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就在刚刚相识的时候,他在临别时都是会将自己轻轻叫醒,并在自己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而如今,他们的感情更像是例行公事,很少会在某件事上参杂着双方的个人情感。甚至,范克也不会关心她几天后的那一场平安夜音乐会,他仅仅在三天前说了一句,“祝你好运”。
伊芙琳离开了床,走在了客厅里。她将睡衣的纽扣解开,自然的滑落在了地板上,她推开了浴室的门,打开了淋浴器。她享受淋浴的感觉,就像是可以将自己身体上沾染的不开心与怪心情一并冲走。她闭着眼睛,感受着热气钻进鼻腔的感觉,她简直爱死这种水蒸气的味道了,以及地下车库潮湿的味道,以及新书刺鼻的油墨味道。当她用毛巾擦干自己的头发时,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一丝不切实际的回忆:
那是一个清晨,阳光不偏不倚的透过百叶窗照射着正在打着瞌睡的珍妮。伊芙琳一边从浴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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