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找我麻烦,我自然就安全了。”
你还真是个花样作死的小机灵鬼!
人家情侣吵架你也往里掺和,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吗,你现在还能喘气可真是洪福齐天。
“张师弟,你这栽的不冤啊,出去作就不知道易容?”赵长生问道。
“还是师兄你比较阴……你看我这张嘴,还是师兄你聪明啊,我当时没想出去惹事的,没想到简单的一句话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再说了,师傅说我本来就喜欢惹事,要是学了易容术还不得闯更大的祸,所以压根就没教我什么高级的易容术。”燕超基说着两个眼珠子一转又道:“赵师兄,你能不能教我一下,我以后出去混也安全些。”
想多弄几个马甲啊?好办啊,教你个活让你出去祸害别人也省得在家里祸害自己人了,于是赵长生便把改天换地教给了燕超基。心里还暗暗加了句:大师伯,别谢我,助人为快乐之本,我这也是为了你徒弟好。
“赵师兄,墙我都不扶,我就服你,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了。”小胖子学会了以后高兴的手舞足蹈。
赵长生又有些担心,我这是不是把你往作死的道路上带的更深入了。
赵长生又开始了正常三点一线的生活。五庄观睡觉、无尽海打野、府城维持人妓关系,这种单调无聊的生活模式,真的是……有意思极了。
这段时间张坚和燕超基二人相贱恨晚,惺惺相惜,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不知不觉中,赵长生觉得大湿胸有些陌生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赵长生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什么叫做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千防万防,没防住燕超基这个混蛋带坏张坚,赵长生觉得自己太难了。
赵长生痛心疾首。
赵长生一副追忆沧桑的表情叹道:“两个月以前,师兄还是一名忠厚善良的修士,那时的你是多么的耿直憨厚,就算我忽悠……不是,就算观里所有的杂活全部自己干了都毫无怨言,就连我屋子里的卫生也是经常靠你来维持的。就连路边摔倒碰瓷的老太太,你都是抢着去扶一把的,那时候的你绝对算得上大秦十大杰出青年,比起我认识的一位姓雷的年轻人都不遑多让……”
“可是自从你认识燕师弟以来,仿佛找到了人生新起点一样,有时候我真想把师傅拉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了。看看你如今成了什么样子,一肚子骚想法我就不说了,那个没有实际的证据,不好妄自揣测。可是你现在如同脱缰的二哈一样放飞了自我,油嘴滑舌,嘴比燕师弟还贱,不仅学会了吃霸王餐,还学会了偷坟掘墓,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跑越欢实我简直是痛彻心扉痛彻心扉啊!”
张坚嘴角一抽抽,忍不住说道:“师弟,我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实在是非我所愿,可是在你们身边呆的时间长了,不知不觉的就成了这副德性,有时候半夜里我睡不着的时候,觉得自己堕落的太快了,深以为耻,恨不得拿刀把自己的脖子抹了,可是经过了几次心理建设之后,想想你和燕师弟尚且能活得好好的,我好像也没什么死的必要……”
这话是几个意思?敢情我们俩还成了你活着的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