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生活的重担,其心理年龄基本上与十七八的青年人差不多。
他们刚学会走路、说话的时候,可能已经开始帮家里干活,大一点就要随着父母出去讨生活。尤其是僧格林沁、成毅、陈诚、韩边外、李宁这些个猎户的孩子,五岁已经开始舞枪弄棒,八九岁已经跟着父母到处去打猎了。
他们的童年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沉甸甸的压在稚嫩的肩膀上,每天幸苦的劳作,为了使自己和家人活下去,还要被各种各样的人欺压,几乎看不到任何未来的希望,直到李如松出现!
是李如松用不知名的草药,救了重伤、病重,在家躺着等死的他们,使他们可以活下去;是李如松亲自带着他们,狠狠的教训一直欺负他们,抢夺他们猎物、钱财的破皮无赖,让他们可以不用担心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抢走;是李如松告诉他们,人活着要有尊严,否则不配当一个爷们!
是李如松用与其年龄极其不相称的成熟老练,以及悍不畏死的彪悍,带着他们在本地破皮无赖中打出赫赫威名,从中捞取钱财。那一刻他们才发现,原来除了劳作,他们还可以有很多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娱乐活动,可以像同龄的孩子一样尽情的玩乐。
为了现在的生活,李如松身上多了十几个伤疤,提他们挨了不知道多少打,每次李如松都是冲在最前面,有好处却总是他们得到的最多。在他们的心目中,李如松就是天,李如松就是一切!
作为一个有野心的穿越者,李如松很清楚没有一个可靠的班底,在即将到来的万历明朝由盛转衰中,自己很难按照既定计划行事,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竭尽全力,用心的去笼络这些发小,只有这些从小玩到大,对其性格自己了若指掌的人,才是自己最可靠的班底。
“愿意为如松哥效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另外几个人也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地,看着李如松大声喊道。
“哇!如松哥,唏粥怎么办啊?我不会武艺,只会我爹教我的算命、骗人的小玩意,不能给哥砍人。如松哥,你不会不要我吧?”就在这时,一直忙着给大家斟茶的唏粥,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泪流满脸急切的喊道。
唏粥是从登州迁来铁岭的,以算命、看相为生,家里穷的几乎就剩下他和他爹妈和几个弟弟妹妹。从小耳濡目染学了一手算卦、看风声、骗人的本事,而且善于察言观色,忽悠人很有两下子。却对打架一窍不通,更别提砍人了,所以这一着急就哭了。
“哈哈哈哈,唏粥!你啥时候见过你如松哥丢下自己兄弟不管的,放心你以后就是我的萧何”李如松见状哈哈大笑着,跑过去把唏粥扶起来,一边打发杜飞去给他打水洗脸,一边安慰道。
李如松平时说话可是一言九鼎,从来没有食言而肥的时候,所以唏粥马上止住了哭泣,咧着嘴笑了。
“桀桀,僧秃子,幸好你不是蒙古鞑子,否则劳资现在都忍不住要砍你了。哥,我就一个要求,你不是说要杀光鞑子吗?记得算我一份,不能让老顾叔白死”旁边年纪最大的李宁一边把玩着一把匕首,一边森冷的说道。他爹是铁岭有名的猎户李魂,从小跟着他爹习武,本事最好,但是脾气暴躁很容易冲动,打架总是只知道打人不知道留意自己,李如松没少帮他档刀子。
“滚犊子玩意!我僧格林沁是汉人,是只听如松哥的汉人!老顾叔的仇不共戴天,秀儿现在已经是咱们大嫂了,咱哥几个肯定早早晚晚把这群丧尽天良的鞑子全部宰了,让老顾叔在九泉之下安息”僧格林沁早就不把自己当蒙古人了,平时还经常吃秀儿送给李如松的好吃的,一直把秀儿当成自己姐姐,听李宁这么一说立马火冒三丈吼道。
旁边的几人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赤红的眼睛和浑身毫无意识放出的滚滚杀气,清楚的告诉着所有人:鞑子这下被一群地狱走出来的家伙盯上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李如松很满意,总算是在跟随父亲从军之前,有了一批忠心于自己的可靠班底,自己以后的行事总算是多了一份保障。
至于这些孩子父母会不会同意,李如松一点都不担心,这年头一家都是多的七八个孩子,少的三四个,说难听点根本不怕死几个,反而是各干希望自家孩子跟着有本事的人,好出人头地兴旺家族。再说了各个都是街坊领居,平时没少受自己和父亲的恩惠,也没少跟自己和父亲做事、拿好处,所以不用担心掉链子的事情发生。
“接下来,就等着老爹回来了。就是不晓得这次会被扔到啥穷乡僻壤,但愿不会直接去最前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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