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黑,白先生这种行为对于器族来说这种行为与绑票无异。
路明非感觉,自己似乎隐隐约约懂的那时十方仙人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想到这里,路明非从背后静静滴抱住了白先生。
「白先生,谢谢你。」
路明非轻声说到。
「多大的人了,都比我还高了,还要想以前一样修炼到动不了了要我背着啊」
白先生打趣道,说着就要将路明非放下来。
「不论到时候夕刻的选择
如何,我都会好好努力训练,变得更加强大。」
说完,路明非朝着面前这个对他来说亦师亦友的人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感受到了路明非身上纯粹的情绪力量,白先生也是露出了微笑,孩子终究还是长大了啊。
「说的好,明非。」
「回去我会让衫雨给你训练强度再加上一点。」
这一刻,男人眉眼笑弯成了一道明月。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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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之前,器族主院。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刀伯最终不停地念叨着。
然后一转头发现身旁的剑伯居然无动于衷,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剑人,我没想到我看错了,遭受了这种屈辱居然还在这里故作镇定。」
听完刀伯的话,剑伯只是微微转过头看了刀伯一眼,然后再次低下了头。
「之前白先生在这的时候没看你这么硬气,反驳你行你上啊」
一句话,就堵住了早就想好怎么说教的刀伯的嘴。
白先生在的时候反驳说笑呢,那恐怖的威压就差没直接告诉他们俩不听话的就不用活了,他还想多活几年看能不能接触彼岸之下呢。
毕竟说到底,这个世界还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修为硬,拳头大说起话来才够板正,要不然再怎么样都是理屈。
「造孽啊,造孽啊。」
放弃了劝说的刀伯又开起了原地碎碎念模式,而剑伯则是终于忍不了了。
「你刀仔不想帮忙就早点出去,别在这影响我观察怎么照料这位前辈。」
听到剑伯的话,刀伯也是脸红了起来,气不打一出来的走了过来。
「什么怎么办我倒是要来看看这玩意儿怎么能难住剑支脉第一的你。」
说完,刀伯直接从剑伯的手上将小剑抓了过来,庞大的精神力直接灌输了进去,他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情况让自己对面的这位剑支脉第一的剑人都面露难色。
「小心!」
看到刀伯如此鲁莽行事,剑伯赶忙叫停,可惜是还是晚了一步。
一股恐怖的威压直接降临在了院子中,而这一次,石桌石椅,木桌木椅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再遭受过上一次摧残之后在,当这股威压再次降临,所有物件直接化为齑粉,伴随着空气流动飘散在了地上。
「噗!」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刀伯自然也不好受,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精神力顿时被削断了足足三成,还好剑伯的力量及时赶到中断了剑意,要不然要是一不小心伤及了根源恐怕这辈子都不用想着精进了。
「呼,呼。」
劫后余生的刀伯大口喘着粗气,真的是好奇心害死刀啊。
「这位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在接受了绝对的实力碾压之后,刀伯的态度也是恭敬了起来,这手中的小剑明显就是一位器族大能,变成胚胎模样说不定只是人家的兴趣爱好,根据精神力的反馈,刀伯发现这位前辈此刻似乎是进入了一种类似于休眠的状态。
「少说也是与门将同境界的。」
剑伯缓缓开口道,当威压远超两人的承受范围之后,他也分不清到底孰强孰弱,因为门将要是真的对他们显露敌意的话,光是威压就能压死一大片人。
「唉,只可惜这么一位能带领我们器族的大人就要落入其他人的手里了。」
刀伯叹息道,结果一转头发现剑伯居然在看自己身后,吓得刀伯赶忙改口。
「不过宝剑赠英雄,这肯定是和明非这孩
子相配啊。」
见对面的剑伯依然没有动静,刀伯这下子更慌了,又是各种吹捧送上,可是过了足足十分钟,刀伯也没见到身后的人说话,万念俱灰的他转过了头,都准备好迎接这次苦难了,可是却发现身后居然什么没有。
这下,刀伯直接一万句器族国粹吐了出来,将剑伯的每一个亲戚从头到尾上到脑袋下到毛细血管都亲切的问候了一遍。
「你这家伙,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两个人半路杀回来了。」
刀伯愤愤地说到。
而剑伯这时候也是终于回过了神来,略带歉意地说到:「抱歉,刚刚走神了,我记得刀仔你家应该是有一瓶蓬莱仙露的吧」
「干嘛」
听到有人打自己传家的宝贝,刀伯也是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要我分你,那你至少也得是要突破彼岸之下的时候才行,现在想要,没门儿。」
「不是,我是再想,前辈此时的状态就很不对劲。」
「莫非,她是在突破彼岸」
剑伯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从高昂变得低沉了下来。
他也被自己这个恐怖的猜想吓到了,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对于突破彼岸这件事不能外传,两人都心知肚明。
传说突破彼岸之后,不仅是简单的修为升华,更会直接连带整个族群的气运走向巅峰,他们这些年来,器族之所以一直青黄不接,跟彼岸境的强者全部死完了有很大的关系。
而器族此时正是落水老鼠,要是没翻腾,别人还不会来落井下石,可是要是出了个彼岸境那可就不同了,别说是只落水老鼠,就算是头猪掉进了水里,那也能飞上天当天蓬元帅。
可其他的族群会眼睁睁的看着曾经没落的他们重回巅峰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涉及的事情事关重大,两人谁都没有随便开口。
「剑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
刀伯严肃地说到。
「可是,她之前表现得实力确实很有可能是跟门将媲美啊,而且她现在的状态你也看过了,确实是处于一种很特殊的时期。」
剑伯的话就像是一根根针扎进了刀伯的心里,突破彼岸境,这件事一旦出口就像是开瓶,弄得刀伯心里直痒痒。
「草,都这样了,如果你真的能证明她是在突破彼岸境的话我用完整瓶蓬莱仙露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