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盛淑兰狠狠地吐了一口痰:“我呸,就你也配!”
这件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品兰还是有些骂骂咧咧的,觉得有些不甘:“就这么便宜了那孙志高!”
沈烟菱笑笑,盛明兰就拉着品兰到一旁去小声的说话。
品兰回来,就抱着沈烟菱笑着,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过去?
沈烟菱可是给钱家都打了招呼的,日后有那孙志高好看的。
孙氏一族,都会因此而损失不少。
到时候孙氏一族自己都自顾不暇,还能顾得上孙志高?
当然这些事情,要做的隐秘,不能和钱家,也不能和盛家挂钩。
盛家可是宥阳大族,也是要在宥阳立足的。
这种事情,不好和盛家沾染上关系。
盛纮一房虽然离开了宥阳,但这家族的墓地还在宥阳呢,还是要落叶归根的。
这件事情注定了是要慢慢的来,一时半会的,也见不到成效。
否则前脚盛家和孙志高和离,后脚孙志高就出事,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呢。
只是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感慨,有时候,你人要作死,你也没办法拦着。
那孙秀才得了一半的嫁妆,照样流连烟花之地,和那些个所谓的文人出入,照样装大头,给人买单。
几次下来,家里的银子就用去大半。
孙母有些可惜,若是以前,孙母是半句话不会说的。
反正有盛家买单,可此时,盛家已经和她家没有关系,再想要盛家买单,那是绝无可能的。
孙母说了两句,被孙志高有些烦躁的拂了一袖子,居然就跌倒在地。
这正好是冬日里,刚下过雪,那孙母这一摔,就摔出了个好歹,起不来床了。
这一下,那花娘也没人照顾了。
孙志高没了束缚,照样出去花天酒地。
这一下,又被人引着去了赌坊。
前几次还赚了些银钱,孙志高顿时以为自己不仅才情了得,这赌运也是不得了。
都是那盛淑兰,晦气的很。
如今我不靠她,一样能过的好。
谁知,赌坊就是如此,一开始还能赚一些。
慢慢的,就入不敷出。
孙志高不信,还拿着田产铺子去赌,几次下来,赔的血本无归。
那花娘也就说了几次,被孙志高烦躁的一推,顿时就是小产,连肚子里已经成型的一个女儿都给推没了。
孙志高吓的在家待了几日,又坐不住,被猪朋狗友叫去吃酒。
花娘见此,知道孙志高靠不住。
在家里搜罗了银钱和田产铺子,卖了田产铺子,卷了银钱,和一个更夫跑了。
孙志高得知之后,更是气的不行。
这一下,孙志高又想起淑兰姐姐的好,多次来盛家纠缠。
虽然是和离了,但几番纠缠,总是不好,盛家也是有些惨淡。
沈烟菱这个时候提起:“祖母,咱们也该回京了。正好带淑兰姐姐一起回去,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