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你一点都没发现。这要是进来小偷,拿走几件东西你都不知道呢。”
官小月也是在蒋孟轲面前才会卸下所有包袱,把真实的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她说:“最近身心俱疲,感觉看不到未来的样子。我确实想休息两天,但咖啡厅就我和星驿两个人,我休息了,她一个人怎么办呢。”
蒋孟轲说:“地球离了谁不都照样转啊?可以跟邹经理请一下假,上面会安排人顶上两天的。”
官小月突然想起了自己柜台抽屉里还有“秘密”,就说:“算了,别人来我也不放心。”
正在这时,咖啡厅里进来了一位好久不见的旧人。
官小月一见那人,用手抚额,叹了口气说:“你不是早就走了吗?今天怎么又过来了?”
蒋孟轲忙回头一看,原来是马国良。
马国良笑着走到蒋孟轲旁边,趴在柜台上,看着官小月说:“最近瘦多了,脸色也不好,是不是被人整了啊?”
官小月感觉这个人来了准没好事,但又不想刺激他,就调侃说:“是啊,你满意了吧?”
马国良收起笑容,神秘的说:“我知道整你的那个人是谁。”
官小月最烦他这种神神叨叨的劲儿,白了他一眼说:“想说就赶紧说,不想说就走。”
马国良说:“唉,看来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处境呢。我这里有一个机会带你看清真相,但前提是你得跟我约会,看场电影。”
官小月说:“你怎么总是一副乘人之危的小人姿态呀?谁整我我清楚,不用你在这里假慈悲,赶紧哪凉快呆哪去。”
马国良笑着摇摇头说:“我过来救你来了,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不悟啊。”
蒋孟轲看马国良没有走的意思,怕他就这么一直纠缠下去,就说:“马国良,你要是真知道谁想整小月,就干干脆脆说出来,小月绝对会很感激你的;但如果你过来只是为了纠缠,那我又要劝劝你了:男人都是有自尊的,别浪费时间了,啊?”
马国良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娃娃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凶狠的表情,他转过头看着蒋孟轲说:“你装什么好人啊?一边不让我靠近官小月,一边自己往上贴。你不就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吗?你这个伪君子!”
说完又看着官小月咬着牙笑着说:“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而已,装什么清高呢!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好自为之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官小月气的呆住了。
蒋孟轲想追出去打马国良,被官小月拦住了,说:“算了,在饭店里动手,会惹事的。”
官小月想了想说:“这个马国良回饭店就和回家一样自由,怎么回事啊?”
蒋孟轲顺了顺气说:“好像是邹经理家的什么亲戚。傻缺玩意!”
官小月说:“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呢?”
蒋孟轲说:“我也是最近听几个同事闲谈时才知道的。饭店里不少员工跟领导都有亲戚关系,也没啥奇怪的。”
官小月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你觉得欧阳启明这个人怎样?”
蒋孟轲说:“这个人独来独往的,不爱跟人交流,看不清啊。但听说范总很赏识他。”
官小月自言自语的说:“好像有点复杂了。”
蒋孟轲说:“再复杂也快跟你没关系了。”
官小月奇怪的看着蒋孟轲说:“为什么?”
蒋孟轲说:“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说服你去上学。大学我爸都给你找好了。”
官小月不可置信的说:“真的吗?你骗我呢吧?”
蒋孟轲笑着说:“是真的,我爸是川渝大学毕业的,他的同学现在是川渝大学的校长。前段时间我让我爸向他咨询你上大学的事,那个校长告诉我爸说,现在那边有一个脱产自考名额,让你考虑一下。”
官小月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在柜台那头抓住这头蒋孟轲的手摇着说:“蒋孟轲,你简直对我太好了,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蒋孟轲看着对面的官小月,喃喃说:“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报答。”
上帝关上一扇门,为的是给你打开另一扇门。
自从知道自己有学上后,官小月每天上班都是哼着歌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对未来又燃起红彤彤的希望,不同于此前的交易,这回她心里非常安稳,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咖啡厅外面,好几天了,有一双眼睛正悄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