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金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雇佣军!”尤里乌斯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知道让他们来到这里的结果,这只会让弗迪南的军队借口,而且,您又收留了死对头泰伯利亚地女儿,这下连隐士之地最后的秘密也毫无保留地被发现了!”
“你是说我是奸细了!”该隐就在萨尔的一旁,她听到尤里乌斯无端地指责,当即盛怒无比,“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们就来用实力一较高下吧!”
“好了,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口,我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黄昏隐者,是黄昏隐者的教义让我收留了那些人,他们是无辜的,无论他们以前属于什么势力,但他们厌倦了,他们希望获得平静地生活,我们也就不能用曾见的偏见来判断他们!”萨尔一副道貌岸然地模样,郑重地说道“他们是我们的兄弟和姐妹!我们没理由不帮助他们!”
尤里乌斯和该隐不禁默然,但他们对萨尔这种据理力争的说法却持相同看法,这恐怕也就是在这里说说而已,真要是到了外界,人们都会认为这是萨尔在聚拢自己势力的借口,当然,事情的真相也有待查证,仅凭萨尔这么一说,别人也就这么一听,实际情况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片刻之后,萨尔在人群的簇拥下走到了那张被教众踩过的桌子前看了很久,或许,他是想找到那个踩桌子的教众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作,但他环视四周,桌子的附近同样围满了教众,要在这么多穿着相同的人群中找出一个人显然不是一件易事,如果采用询问的方法,又有谁会去承认呢。于是,思来想去,他便放弃了所有的打算,并在心中默默想出了一个看起来非常合理的解释,他一定是想瞻仰自己这位德高望重的先知。当然,这种解释看起来明显是在自欺欺人。
当萨尔走上演讲台的时候,人群的声音渐渐地消失了,他们转而默默地注视着萨尔,双手放在胸前,口中又开始吟诵起那些听不懂得教义来,李路等人也装模作样的吟诵教义,只是他们的手虽然放在胸前,可嘴根本不曾动过。瑞奇和安达麦看起来虔诚无比,但他们口中吟诵的却是真言教派的教义,唯有朱丽亚吟诵的才是黄昏隐者的教义。
待吟诵教义结束后,萨尔突然朝身后的属下们低声说了几句,于是,包括尤里乌斯和该隐在内的几个属下全部退了下来。这让李路一行人显得有些惊慌起来,他们以为萨尔发现自己潜入到教堂的真相,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等等……先别动……”李路甚至听到宝剑慢慢滑出剑鞘的声音,他当即低声阻止这些人的行为,示意他们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事实证明,李路的想法是对的,萨尔的属下各自找了一个地方呆了下来,只是尤里乌斯向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最后竟然就站在朱丽亚的身边。而这个时候,台上的萨尔开始滔滔不绝地演讲起来,看来这也是仪式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尤里乌斯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朱丽亚小姐在这里的……”李路正好也站在朱丽亚的身边,他正好借这个机会边看着萨尔的演讲边提出问题。
“很简单……”尤里乌斯连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和朱丽亚从小在一起,她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我熟悉她胜过她自己!”
“尤里乌斯,你真是一个混蛋……”朱丽亚在一旁用充满戏谑的语气骂道。
对于这小两口的嬉笑怒骂,李路是不想再管了,他开始把注意力转向台上的萨尔,之前从追踪之影那里看到的男人和这个萨尔身上所穿的衣服有所不同,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另一个却穿着黑色的长袍。因为时间太过短暂的原因,李路并不记得那白袍男子的模样,所以他无法看出这两个人之间的差别。或许之前见到的那个人并不是萨尔,但他又不敢作出肯定。
“请大家注意一下,这个人就是我们的目标萨尔!他有时会穿着黑袍,有时会穿着白袍!”就在李路疑惑不已的时候,朱丽亚却解答了李路的疑问,也让他彻底认定之前见到的那个白袍男子就是萨尔本人。
“奇怪……白袍和黑袍是分属光明和黑暗两种教派的服装,不可能穿在一起的!除非他拥有两种信仰!”然而,瑞奇不经意地一句话又让李路陷入到疑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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