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凌乱不堪。
“快点,走快点,妈的,不许说话,违令者斩。”一些穿着便服,但武装带上佩挂短枪皮套的人低声催促,他们都是带队的军官,确切的说是田庄里头的工头管事。
凌乱的队伍在黑暗中快速行军,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足有二万多人之巨。
没过多久,先头部队已抵达城下,带队的管事发现城门并没有如约洞开,不禁一怔,连忙派人回去禀报。
“城门没有打开?”一个穿着少将军服,骑乘高头大马的中年男子一怔,脸上现在强烈不安表情。
“田一飞,你带人去看看。”
“是,将军,敢死营跟我来。”
少将身后一个穿着少校军装的壮年男子应声出列,手一招,带上所谓敢死营快速向城门奔去。
田一飞所率的敢死营很快奔到城下,看着紧闭的城门,他皱了下眉头,喝令手下的敢死营攀城。
敢死营的人也是清一色的黑色家丁制服,不过全是身体强壮,长相威猛或吓人的大块头,肩上背挎长枪,腰间还别有短枪和几枚手雷,单是装备就比一般的家丁都牛笔多了。
有几名家丁解下缠绑在腰间的飞抓,呼呼抡圆,猛的向城头一甩,飞抓飞上城头,当啷一声,摔落地上,软索回扯,飞抓牢牢的扣在墙垛上。
几名家丁紧抓着飞抓,踏着坚硬的城墙向上攀爬,才爬到一半,亮光突现,刺得眼睛在瞬间失明。
城头上突然亮起无数的火把风灯,把城头和城下映照得雪亮,也暴露出趴在墙垛间的士兵,还有黑洞洞的枪口。
砰的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枪声就是动手的信号,趴在墙垛间的所有士兵早就枪上膛,瞄准城下的人,做好射击的准备,枪声一响,立时勾动扳机,射出枪膛里的子弹。
砰砰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中,弹雨飞射,田一飞和数十个敢死营的家丁惨呼倒下,那几个已经攀爬到一半的家丁也被乱枪射杀,惨呼坠落城下。
“中计了,撤退,快撤退……”
领军的少将惊得魂飞魄散,连忙下令撤退,自已更是催动坐骑向后狂奔,他此时已经知道整个行动计划失败了,其他人怎样他顾不上了,得赶紧跑回家,带上家人逃命。
在枪声响起的一刻,城外的左右两则的平地上也先后亮起无数的火把风灯,把整片区域映照得雪亮,两道由沙袋堆垒而成的防御工事横亘在平地上,沙袋后面是密密麻麻的士兵,端枪对着密密麻麻的黑影射击。
目标实在太密集了,根本不用瞄准,只要步枪平放在沙袋上,闭上眼睛都能射中目标,欢快且密集的枪声响成一片,弹雨笼罩下,成片成片的家丁惨呼倒下。
“开炮!”
随时军官的一声令下,防御工事后面,早就蓄势待的四个炮兵营发射了第一轮炮击,咻咻的刺耳厉啸声同时响起,一枚枚迫击炮弹如冰雹砸落密集的人集中,炸出一团团火光和血雾,残肢断臂四处飞抛,横飞的弹片把四周慌乱的人群成片成片射倒,惨呼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