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里真帆说大小姐之前竟然敢整治他,这口气,他说什么都咽不下去,就让小小人作证人,诬告叶爵爷和大小姐下毒要杀他,他还让小人去散播叶爵爷和大小姐不清不楚的谣言,小人也是逼不得已呀,里真帆是侯府管家,小人得罪不起呀。”
叶天没想到,这货还是个人才,临场发挥,不仅把案情编圆了,还把作案动机给弄出来了。
而安泽贺的双眼已经充满了怒火,里真帆诬告下毒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去散播对自己女儿不利的谣言,这个刁奴,太恶毒了!
就在安泽贺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田夕纪的低呼声。
“夫人,你怎么了?”
“哎呦,我的肚子,老爷,我的肚子疼。”
看着田夕纪做作的表演,安津美立刻翻了一个大大白眼,这个妖妇,仗着怀了孩子,就有恃无恐,但凡出了点事,就抱着肚子喊疼。
这一招对安泽贺是屡试不爽,原本还想严惩刁奴的他态度瞬间软化。
被田夕纪哀求的目光盯了一会,安泽贺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叶爵爷,里真帆虽然可恶,可他还没造成严重后果,看在本侯的面子上,还请叶爵爷高抬贵手。”
“骙亭侯,你叫本官什么?”
“叶爵……大人。”
“亏你还知道,本官是朝廷命官,是玉鼎军巡使,可你却让本官枉法?北安律法写出来,是要遵守的,而不是破坏的,你身为朝廷权贵,更应守护北安律法威严,为何知法犯法!”
“不,不,小侯没这个意思呀。”
“没有?诬告官员反坐,北安律法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却要让本官私放人犯?骙亭侯,唆使朝廷命官枉法,你可知身犯何罪!”
听到叶天的指责,安泽贺吓的差点跪下了,连称不敢,不断给叶天道歉。
看安泽贺如此做派,叶天心中不由鄙夷起来,这骙亭侯是属狗的,不打不长进。
前任军巡使高树澪从不给安泽贺面子,安泽贺在他面前就是个只会瑟瑟发抖的小老鼠,自己对他恭敬有加,结果这位侯爷就飘了,都敢直接反驳自己的决定了,若是换高树澪在此,他恐怕一句话都不敢说。
“不是本官不给骙亭侯面子,本官素来刚正不阿,执法必严,违法必究,本官手下,绝不会逃脱任何枉法之人,告辞了。”
看着被强行带走的里真帆和广石,哪怕田夕纪在身边痛呼声起此彼伏,安泽贺也无心理会了,想让安津美帮忙求情,可回府后的安津美心中满是抱怨,不等他开口,就转身追了上去。
“老爷,您可是骙亭侯呀,怎么就能让叶天如此肆意妄为?”田夕纪埋怨道。
“骙亭侯?我是骙亭侯?你们有谁把我当成侯爷了!这事是里真帆有错在先,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呀!”
上一次,诬告权贵,有权贵自行处置,才让里真帆有了逃脱的机会,可诬告官员,却要用国法惩治,里真帆的下场只能是个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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