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津美的虐打还有工人们的冷眼旁观,让他的心彻底冷了,觉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必要讲什么道义良心,里真帆许诺的银子,才是实实在在的。
计划一切顺利,可最后关头,濑千里那颗变冷的心,又被叶天给捂热了,让他幡然醒悟,再次翻供。
“胡说!他是胡说八道!”里真帆大声喊道。
“我胡说?诸位,你们不信,我可以把自家家谱拿出来,我和里真帆这狗东西,压根就不是什么亲戚,他说为了找个借口把军巡使搬过来,才如此的!还有田大泽,木料的事情,就是我和田大泽演的双簧,买木料的商人,还是我介绍的!
里真帆说事先要保密,所以那个商人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可以去问,他肯定会说的!盔鹿军淂锌,这五个字,是会票上防止伪造的密语,卖木料的事情我要真不知情,哪会知道上面的密语?”
听到里真帆的话,本坤突然怒吼一声,趁着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挣脱了束缚,一把将士兵手里的会票抢在手里。
其他部曲纷纷撞开身边士卒,将本坤团团围住保护起来,让高树澪连销毁证据的机会都没有。
“濑千里!陷害权贵,你可知是什么罪么?想清楚了再说话!”高树澪威胁道。
这一招果然奏效,濑千里不由迟疑起来。
“濑千里,你不用怕,按北安律法,对于陷害贵族者,被陷害的贵族本人可以任意处置。”
安津美立刻会意,高声说道:“濑千里,只要你肯悔改,我可以原谅你陷害我的事情,绝不追究!”
两人的话给濑千里吃了一颗定心丸,坚定的说道:“我没说谎!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说得,都是真的!”
“密语没错!”本坤高声喊道。
濑千里突然反水,证据又被掌控在侯府一方,里真帆和田大泽立刻慌乱起来。
“军巡使大人,这……”
不等里真帆求救,高树澪就怒气冲冲的说道:“好你个狗奴才!竟敢诬陷自家主子?来人,把他给本官拿下!本官要带回去好好审问!”
听出了高树澪话中意思,里真帆急忙下跪,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盼着他们赶快锁拿自己。
“且慢,按北安律法,陷害贵族者,被陷害的贵族本人可以任意处置,高树澪,你不能把人带走!”
“哼,陷害?所有的事情,都是濑千里的一面之词,就算有濑千里的证词和会票作为证据,也不可如此武断结案,本官总要带回去,好好查问一番,是不是,里真帆?”
“对,军巡使大人说得对,我是冤枉的,我没陷害安津美!”里真帆立刻喊道。
只要他不立刻认罪,这案子就要审,自己就不用落在安津美的手里,自己就还能有活路,旁边的田大泽也在里真帆疯狂示意下,高声呼喊冤枉。
“你们看到了,两人不认罪,这案子到底如何,还要审问,等本官审问明白,再把人给送回来,交给安津美处置,走!”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高树澪这次也不敢耽误,带上人就准备离开,可在叶天的呼喊下,侯府部曲纷纷将他们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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