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挑选几个人趁着城门尚未关闭,坐着我的马车,即去开封府衙报官!”
静安师太自无意见,马上同意,并使田里耕种的尼姑全部叫了回来,精挑细选地给李贤寻了五个强壮的尼姑。
离别之前,李贤本想让母亲随报案的尼姑一同回城,奈何李母忧心忡忡,担心儿子安慰,想在静斋庵等待消息。
李母到是在门口给回城的尼姑嘱托了下,令之路过李家时,给李家人说一下情况,免得家中大官人和长子儿媳担心。
好说歹说把李用和留在了静斋庵内,一行七人离开静斋庵,五个壮硕的中年尼姑,没人手上拿着一根木棍,孙二狗手中拿的则是一把柴刀和一个照路的灯笼,李贤手里同样拿着一把长长的柴刀。
出家人不能随意杀生,他们主仆俩可不一样了。要是贼人威胁到了他们的安危,正当防卫又如何?
于此,大宋也不是没有先例。
天渐渐暗了下来,好在车轱辘的痕迹并没有消散,反而在灯光的照耀下很是清晰。
“香客且看,马车是从这里转弯的,往过去便是任家村,那边因为田地不太好,外加远离东京主干道,户数自然也少些,平日里,多是一些留守孤老,年轻人多在东京城中打工做事。
再往前去,就是金水河,便没有路了。”
走在边上的一个尼姑出言到。
李贤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贼人没有带着那灵韵入城就好,要是入了城。东京城那么大,又有那么多的青楼妓院,一旦被卖,就如同一粒沙滚进了大海一样,怎么找?
天已经昏暗下来,夜空繁星点点。
李贤有种直觉,那贼人大概率就窝藏在任家庄,再从时间上看,距离灵韵被掳走不过一个半的时辰,灵韵也大概率还在这里。
要真实情况不是他猜测的那样,受害人已在路上被卖掉,或是运送过了金水河。上述无论哪种结果,也都不是他所能改变的。
“希望你运气好些!”李贤暗自祈祷。
接近了任家庄,车轱辘的压痕依然在,七人轻手轻脚,一路跟随,终于抵达了痕迹的终点。
一处比较偏僻的宅院。
“熄火!几位师父也都小心点,等会听我安排!”李贤轻声道。
给孙二狗一个眼神,便见孙二狗把柴刀别在腰间,手脚麻利的翻入了院内。
几个呼吸后,院门便被轻轻地打开了。
院内,果然停着一辆马车!
在李贤的手势下,几个拿着棍棒的尼姑也将亮着灯火的房间团团围住。
但还没当李贤与孙二狗走到房门处,门扇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亮光顿时充满了院落。
不好!
李贤警觉的想要后退,只听一阵暴喝声传来,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把手边的一个人影推想了最靠前的他。
失去重心后,李贤不由自主地被压倒在地上,翻过身,他下意识地想要将压在胸膛的人给搬开。
只是双手停留之处,尽是一片柔软。
伴随着耳边响起的嘤嘤之声,李贤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摸到了什么?
忽视掉上方之人的头发,只看那无可挑剔的脸蛋。
“卧槽,这该不会是李用和的阿姊,那位叫灵韵吧?这么大,看来还真的是……”
他和这李家姊弟还真是有缘分,先后半天的时间内,就救了两次。
“咳咳,罪过罪过!”
正当李贤想要松手时,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徒然间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