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为了自己的钱程,就勉为其难、亲临现场把把关比较好,饿一顿又算得了什么?
唉,本想着穿越过来能享享清福,但不知不觉过了十数年,自身好像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我太难了!”
跑出了后院,李贤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迅速刹住车,隔着一堵墙,也不管腊月能不能听得清楚,张嘴喊道:“记得等会让人把急救箱让人给我捎来!急救箱!
那个……呼,别忘了!
再给母亲说下,我去找父兄了,让她不用担心!”
哎,对了?劫持案发生在城外,到底是城外的那个地方?
……
这个问题当然不困难,找个守卫官寺的门房一打听,全都知道了。
乾祐县这两年在李自明的治理下,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本地的命案大案却早已无了踪影,像今日这般劫质之事,更是鲜见。
天尚未明朗,与乾祐县城相距不足三里地的枫叶村发生持质盗窃之事,便像夏风般吹遍了整座县城。
人都是爱吃瓜的,古今中外,都不例外。
所以在李贤抵达枫叶村的时候,不需人引导,第一眼就望到了事发人家。
那里,早已被附近的村人围成了里三圈外三圈。
“让一让,让一让!”李贤抹了脸上一把汗,挤着人群往里冲。
终于是越过前方大汉的大屁股后,艰难地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案发之地,是一处简陋的石板屋,简简单单的三间房,足见这家的寒酸。
屋内,闻讯赶来的捕快早已控制了现场,于之中央,一名年俞五旬的老妇人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面有乌青,头部留着一大滩血。
他急于向前,但拦在外面的两名捕快,显然不太熟悉这位衙内。
“让我过去,里面的人我认识!”
听得外面的呼声,乾祐令李自明和其子李志同时往声音处望去。
“凶案现场,李贤来做什么?”
只看了一眼,李自明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下。
幼子李贤自小在家就属于那种善于“闯祸型”人才,做事没个正形,办案可不是儿戏!
也只是这两年,父子俩聚少离多,少见了李贤的折腾,清心不少。但华阴的蔡先生,每次来信之时,可没少抱怨。据说就在今岁春时,幼子还张罗了几个当地公子哥弄了什么“入股”。
一念及此,李自明就有些头疼。
“父亲,季弟自幼聪慧,既然来了,应该也是担心案情,不若放他进来,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线索!”
李志眼睛一瞟,见小弟李贤暗地里的手势,兄弟俩十分相熟,哪能不解其中意思,当即向身旁的父亲进言道。
看着在人群里满脸汗水的幼子,李自明也不是那般迂腐之辈,自是知晓幼子定是得到消息便匆匆而至,本质也是好心为了这起案子。
现在当事人昏迷,虽说手下巡捕已经开始盘查,但已经过去数个时辰了,依旧没有太大进展。
自小精灵古怪的幼子,说不定还真能想出什么鬼点子。
内心一动,李自明态度逐渐缓和了下来,当即点了点头,向左右道:
“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