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胡说八道的。”他又扭头对我们一笑:“对不起,这人一上了年纪,话就特别多。”
他一边说,一边上前,只听吱嘎一声,刀脸之人一把推开门,迎面一个矮瘦的小老太太皱着眉头出来了,“哪有贵客,你这小子又在胡说。”“这不是?”刀脸之人微微侧身,身后的我们现了出来,老太太露出了笑容,“来,快进屋吧,就是家里一贫如洗的,太寒碜了,快过来坐吧。”
我一扫屋里,虽然不是家徒四壁那么惨烈,但是家中的摆设也不算多,简直屈指可数,那些破破烂烂的器皿发出陈旧的色泽,有气无力的躺在墙角。地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坑洞,准是地老鼠打的洞。顺着往上看去,一道道撕开口子的土墙面凹凸不平,脏兮兮的感觉。而屋梁似乎有些倾斜,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一块发了霉只剩半截的,黑黢黢的豆腐干半悬在空中,真是名符其实的穷人呀。
“对了,你找我们,到底有何事?”小飞似乎对这样的环境早已习以为常。也难怪他在农家生活了好几年。所以并无兴志再多看半眼,而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而去。
“对了,娘,那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那位贯休老和尚的图在哪里呀?现在终于有识货的来了,就是他们——这些准是富人家的孩子,你看是不是穿着不凡呀。现在那副十六罗汉图,终于可以卖个大价钱了。”刀脸之人喜形于色的对那位老妇人说。
“此话当真?”那老太太一听十分惊喜,“这下好了,卖了画,也可以给你小子,好生娶个正儿八经的媳妇了,你也老大不小的需要成家立业了。”
“谢谢老爷子泉下保佑,现在好了,好了——”她又絮絮叨叨的向那高几上的黑黢黢的灵牌喃喃自语。
“哎,可是我真是老了,老眼昏花,记性也不好了,前两天我还无意中看见那画的,不过那些罗汉,个个鬼头鬼脑的,看多了,怪吓人的,我已经拿东西把画蒙住了,到底在哪里呢?”她反复的思索着,还是没有想起来。
“没有关系,我们一起,好好找找。”那刀脸之人宽慰道。
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翻箱倒柜,里屋外屋一路找过去,噼噼啪啪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声响。
“好在东西不多,应该能够尽快找到的。”我自言自语的说。
“对了,你带钱了?”小飞疑惑的问。
“当然,本来打算和你去夜市,好好吃顿夜宵好的,没有想到这么晚,只好作罢了。”
“哎,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下次可别忘了。对了,你那点钱可够?”小飞那副馋猫的样子彰显殆尽。
“不知道,不过这东西价值连城,反正乾隆皇帝是喜欢的不得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开价何如,好像挺他说不太好卖。”我寻思着说。
“是呀,我们要是穿越到乾隆年间,把他千寻百觅之宝图送给他的话,我们可是大功臣呀,前途无限呀。就是回到现代社会也是价值不菲。”小飞想入非非的说。
“可是回去的事情真是大海捞针,毫无线索呢。”我顿时有些忧郁之感油然而生。
我们这边小声嘀咕着,他们又去厨房翻箱倒柜。
突然灵台那边有响动,我循声望去,却见那灵台后面土墙的小缝里,一个东西在那乌溜溜的转动,和着忽明忽暗的烛光,还有那外面的院子里面如同鬼哭狼嚎的风声,给人以诡异的感觉。我用手臂碰了碰小飞,示意他看看,从墙缝吹进来的风,让油灯闪烁不定,发出朦朦胧胧的光晕,小飞全神贯注看了半天,也全然不知究竟为何物。
“莫不是神画显灵呢?”我浮想联翩。
“还是灵台发威呢?到底怎么回事呀?”小飞也悄声低语。
“走吧——”小飞摆手向我示意,我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我们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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