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段日子我们都成长了些,大约两,三岁左右的光景。我打了个电话,过去问候他近况如何?
“你说这该死的时间机器,怎么对你就那么好,安排的多体面,多风光呀,你说,怎么就这样对我呢?难不成这时间机器有性别之分?我看这时光机器多半是只雄的。俗话说的好,同性相排斥,异性相吸,不然我怎么就怎么倒霉呢。这该死的古代太折磨我了,我不想活了,我要重新投胎,我要去重新排队,重选人生。反正我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他气鼓鼓的说。
“哎呀,你说的轻巧,有没有来生谁都不知道呢?对了,你看见过谁死而复生的?还是好好珍惜的小命吧,留着它还要重返现代社会呢?难道你忘了吗?”我不由得责备他的错误思想。
“当然没有忘,就是现在过得很恼火。”他义愤填膺的说。
“好吧,你要化悲痛为力量,知道吗?”我鼓励他。
“好的,那我先挂了,哎,我父母叫我下地干活呢,再聊。”
“好吧,你可要保重身体哟。”
又过了好几天,我终于抽了个空打给他电话。正巧,他也有空,他这几天都忙得一塌糊涂的。
“你怎么样,现在?还撑得住吧,还能坚持下去吧。”我挺关切的问起他的近况,看看他是否过得好些了。
“不行了,我真的快不行拉。你都不知道,我嫩嫩的小手都打起血泡了,皮也破了,可怜我的小身板呀,天天割麦子呀,终日日光浴。我现在烤的比非洲人还要黑呢,像个炭灰似的,终日黑不溜秋的。”他无可奈何,灰心丧气的说。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是不是哟,那你可惨了,跑到乡下去劳动改造了。不过,我想这一定是上天的旨意,他知道你以前游手好闲惯了,所以故意给你一个彻底的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故作同情状。
“我真的受不了,古代人怎么能这样折磨我们这些少年儿童,祖国未来的花朵了。我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呢!这里怎么没有未成年保护法呢?我是应当受到重点保护的对象,我是花朵呀。真是气愤的很,这古代的法律体系一点也不健全。”他怒气冲天。
“老大,这里可是古代。对了,还是叫你小花吧,你不是祖国的宝贵花朵吗?”我开了玩笑,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花花公子不更好?还好听些,小花,好像我们这村里有只黄狗也叫这个名字,我现在真是猪狗不如。”他也自嘲的回了句。
“对了,小花,我不是叫你到我师父这边来的嘛,你那个地方太偏僻,而且你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也说不清楚具体的地方。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过来解救你呀。对了,我们这里地方大,就在利州城里,非常好找,你怎么不过来找我呢?那你就可以天天和我在一起,不用那么辛苦。”我给他出了主意。
“老大,不是我不想过来呀,我天天都想脱离苦海,只是我没有路费呀。没钱寸步难行,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知道吗?我不是要积攒路费吗,还要说服我爹娘送我过来,说白了,也就是把我给卖了,这是迟早的事情,不卖我,我古代的弟弟和妹妹都活不下来,全家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他叹息的说。
“哇,古代真是神速呀,弟弟妹妹都接二连三的冒出来呢?那你父母舍得吗?你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呀,还那么小,难道说卖了就给卖了,一点情分都不看?这是什么样的父母呀,真的是狼心狗肺,畜生不如。”我义愤填膺的说道。
“哪里是舍得不舍的问题呀,都是被生活给逼迫的呀。这也怪不得他们。你不知道,前段日子,我们家连续又添了两个弟妹。这古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有了孩子就生,也不怪他们,关键时候也没什么防护措施,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也不管养不养得活,一家人天天喝稀饭,我天天是饥肠辘辘呀,饿得晕头转向,天天头冒金星。现在好歹收获了,日子好过些了,不过翻来覆去还是些五谷杂粮粥,就是想喝点白米粥都是难于上青天。想想我当年的好酒好肉,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的日子,五粮液,人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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