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填写完的记录,便被虚神界昭告天下。
这一刻,不管是初始地还是更高层次的洞天福地,都知道了虚神界中又有人开辟了一条全新的记录。
“什么?这么短时间内,那个叫真武的小子竟然又开创出一条全新的记录?”
“以宝术斩杀,这比灭神针还要恐怖,如果这种宝术散发出去那还得了!”
“究竟是谁被杀了?虽然虚神界的记录不会有错,但依旧让人难以相信。”
………
无数的人议论纷纷,甚至有些少女也对张唯生出了浓浓的好奇之心,美眸中有着异样的光华在闪烁。
不过更多的人,看到的却是张唯的威胁,只凭借宝术便可将虚神界的人彻底抹杀,这太可怕了。
灭神针这类器物虽然臭名昭着,但炼制的过程极难,炼制的代价也太大,极为稀少,一般情况下不会动用。
可宝术这东西不一样,是可以被学会的,如果大肆流传开来,那虚神界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即便那真武不会交出自己的宝术,但如果万一有人抓住他,逼问出这种宝术,那危害也是极大。
“杀!”
现实,雨王府中,有人对张唯下达了必杀之令。
如今这已经不只是重童脸面的事情了,这还关乎他们整个雨王府的颜面。
与此同时,做出这个决定的不仅是雨王府,诸如四大家族和无数的古国以及净土势力,都一致做出了这个决定。
“重童石毅呢?怎么没一点回应?”
有人感到无比的奇怪。
因为那个叫做真武的小子,不仅破了石毅的记录,更是连连开创了好几个记录,如果不做出还击,那重童的风头就会被彻底压下。
“听说陷入了一场严酷的磨砺当中,结束之后,必定惊天动地!”
旁边有人回应道,是个老者,显然身份很高,知道一些内幕。
而在张唯这一边,此时他正五心朝天,手中结印,宝相如神似佛,整个人极尽庄严,自内而外皆有道韵在弥漫,肉体生辉,霞光笼罩,其胸口处有一尊大道宝瓶的印记在若隐若现。
他这是在炼化大道宝瓶方才镇杀雨族那帮人而汲取的生命精华。
这些庞大的精粹,虽然比不得他身上的纯血生灵真血,但炼化之后同样可以增长他的力量。
无数的生命精粹自大道宝瓶中流淌而出,一枚又一枚的符文自张唯的血液中出现,如一尊又一尊的大道烘炉一般,神曦璀璨,在炼化各种有益物质。
渐渐的,在张唯体内人体大阵的控制下,两种体系的炼化手段并行,全身十二万九千六百个穴窍也跟着动了起来。
在人体大阵的控制下,他体内的穴窍如一个个小小的黑洞一般,将其中的神性精华和各种益物质吞噬,消化。
然后,这些物质就被张唯彻底吸收,深入道比细胞还要渺小千万倍的微尘粒子当中,由内而外的滋润着,没有放过肉身的任何一处死角。
同时,他整个人就像被仙道精华笼罩,暖暖洋洋,就连精神也在持续增长中,舒适到了极点。
“唰!”
不久后,张唯修为再次精进,只见他睁开双眼,两束金光自眸中冲出,穿破万里层云。
而他血液中的符文和人体道图,也都像一个个精致的大阵,将他肉身的皮肉筋骨髓血等等一切内敛,压缩,进行了一次微小的质变。
“吼……”
张唯长啸,身上的气息层层节节,向四方贯穿而出,最后轰的一声,将他闭关处的石山震的爆裂开来,金色的光华刺目,裹着他精小的身躯重现在蓝天之下。
庞大的气息外露,让周围的勐兽全都惊逃,山林中一阵大乱。
良久之后,金光敛去,瑞气消失,张唯的真身这才再次显现出来。
他心中欣喜无比,因为距离上次突破的时间,还没有很长。
但是现在他的肉身之力再有精进,比之先前再上了一个台阶,达到了单臂一晃十五万斤的程度。
这很不可思议,因为在搬血境中,单臂一晃有十万斤神力便可算是极尽,十万八千斤便是超凡。
而张唯一开始达到了单臂一晃十二万九千六百斤的程度,也就是一元之力,可谓是大大超越了以往。
可现在他更是达到了十五万斤的程度,双臂加起来就是三十万斤。
这种层次,哪怕是纯血生灵的幼崽,也未必能够达到!
这完全是张唯身体兼具了多种体系的缘故,若是往后的每个境界都是这般,那他未来的成就将不可想象。
“轰!”
突然,张唯双足在地上用力一跺,山林当场崩碎,他如一头鹏鸟般冲天而上,而后越过前方的一道山岭,如肉身在飞翔一般,离开了此地。
“快看,他在那里!”
一座山谷中停着一辆辇车,附近站着很多人,听到动静,看到了冲天而起的张唯。
众人见他如飞天般,一个个都惊的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这些人的身份都非同寻常,实力非凡,异常强大,有雨族的,有四大族群的,也有各个古国和各大净土的。
他们每一个皆是现实中的大人物,此刻来到此皆是为了张唯而来,但都有着各自的目的和想法。
“看样子他的实力又有精进。我们快追!这次决不能放过他。”
雨族的人脸色阴寒,杀机四溢,在看到张唯的瞬间,一个个就都像发了疯似的,向张唯所在的方向冲了出去。
这一次,他们携带了比上次更强的宝具,势要将张唯镇杀!
而其他人见此也没有落后,全都驱使着各自的宝具,御空而行,跟了上去。
轰轰轰……
虚神界中,一场大战惊天动地,各种宝术齐出,七彩光华漫天,符文漫天飞舞,数不清的至强宝具更是层出不穷。
“杀!”
张唯怒吼,整个人杀红了眼,他遭遇了围杀,这是他自进入虚神界以来大大小小的战役之中,最为凶残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