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向吴军滚砸去。
来到松针岭还没站稳脚跟的吴军被打懵了,被火球和石块砸的人仰马翻惨叫不断。
“该死,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士徽气的跺脚却顾不得多想,焦急的喊道:“撤退,撤退……”
现在想撤明显晚了,跑出不到二里前方便杀来数支农军堵住了他们所有退路,马谡张嶷,范疆张达全在冲锋。
与此同时,农军中还有个特殊的连队,这个连队没有进攻,而是人手一只大喇叭,躲在大军后面卖力喊话。
“吴军的兄弟们,你们是在为谁而战,为孙权还是为士族啊?”
“我们农军都分地了,你们打胜了孙权也给你们分地吗?”
“你们战死了老婆孩子有人养吗?”
“你们家里有地吗,死了残了的话地还归你们吗?”
“农军打仗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你们打仗是为了什么呢?”
“要不来我们农军吧,农军优待俘虏,战后统一分地赋税还低。”
简易的木制大喇叭虽然效果不怎么样,但架不住喊话的人多啊,连队的喊话声很快压下战场嘈杂,传进了吴军耳中。
另外其他农军进攻的同时也在喊话,利用各种言论不断的冲击着吴军的心理防线。
物理攻击不可怕,精神攻击可就致命了。
见将士们的士气越来越低,士徽急的额头冒汗,扯开嗓子吼道:“兄弟们别听农匪胡说,随我突围,突围……”
想法很好但他只有一个人,就算喊破嗓子也喊不过农军啊。
更致命的是士徽率领的是自己从老家带来的交州兵,当日在圣山交州兵跑了几千人,没跑的也早就从逃跑的同乡同袍口中得知了农军的理念和政策,耳濡目染之下岂能不受影响?
甚至军中还有许多当日想逃跑却没下定决心付诸行动的人,此刻四面被围,这群早就想逃跑的交州兵再也不用纠结,纷纷跪地投降。
投降这种事可是会传染的,只要出现第一个就能轻松引起连锁反应,见有人投降,其他人纷纷扔掉兵器抱头跪地,气的士徽差点吐血。
“你们这群混蛋能不能有点骨气?”
士徽连砍三名跪地降兵,气愤骂道:“督战队给我盯紧了,后退投降者杀。”
这种时候还敢如此,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降兵见士徽竟如此对待自己,果断选择了跟督战队死磕。
冲在最前的张嶷敏锐的发现了异常,立即掉头向吴军督战队杀去,同时吼道:“农军优待俘虏,吴军兄弟们起来反抗吧,咱们不是奴隶。”
吴军崩了,兵败如山倒!
士徽见事不可为,无奈带着数百亲兵全力突围。
现场负责人王宏见此立刻下令放弃吴军降兵,全力围堵士徽及其率领的亲兵。
不想当俘虏的士徽开始拼命,苦战小半个时辰终于突围成功,带着十几人向东逃去。
王宏立刻喊道:“从俘虏口中得知领军的是士徽,沙摩柯,士徽不熟悉周边地形,你立刻带人追击,务必将士徽给我抓回来,记住,要活的。”
士徽可是士燮的儿子,活的价值绝对要比死的大的多。
“喏……”沙摩柯带着马谡张嶷几人顺着士徽留下的踪迹开始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