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陛下……终究一切还是回到原点……
牧兴一行人,等了半刻钟终于那些官兵离开了,便纷纷冲回家中看情况,当牧兴一进屋看到晕倒在地妻子,脸色大变连忙将她扶到床上,神色慌张。
“怜儿,醒醒!”
连喊了几声,他妻子才悠悠转醒,睁眼看到终于回归的丈夫,她悲从中来,瞬间便哭得撕心裂肺:“牧兴啊,黎儿,呜呜~被他们抓走了怎么办?你不是说黎儿不会有事的吗?呜呜~你不是说有计划了吗,可现在怎么办?我可怜的黎儿~”
“怜儿,怜儿你冷静点,别哭了。黎儿的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你要相信我。”牧兴任妻子捶打着,急声安慰道。
“那你快去!快去联系那晚来我们这儿的公子,请他来帮忙救救咱们黎儿,牧兴快去啊!”怜儿若回光返照,推攘着牧兴出门,一脸着急。
牧兴一脸为难,那公子岂是他这种人想见便能见的。
“牧大哥,若真有办法就赶紧去吧,再晚一些恐怕就来不及了。”靳长恭一步跨入房中,亦是一脸焦急模样。
“你……”牧兴惊讶地看着她。
“小弟方才一入村,便寻到了失散的亲人,却末想到小弟那末曾谋面的表弟亦被官兵抓走了,小弟虽然有一技防身,却是无法抵抗朝廷贪官,望牧大哥能施手相助。”靳长恭情真意切,一脸真挚。
牧兴犹豫地在原地踱步,一脸纠结,老实说他并不想走到这一步,可朝廷那帮狗官欺人太甚了!
“好!我这就去召集人!”牧兴终于下定决心,从房中拿出一根棍子,紧紧拽紧在手中,冲身而出密密暗暗的夜里,瞬间便淹没了他的身影。
“契。”靳长恭站在一处偏僻的石缝角落。
一道深墨色劲装,英姿飒爽的男子落在她身后。
“陛下,已查出来,那支‘晏’旗队伍的确是在寻找一人,十有八九便是长生。”契眉目透着犀利,与平常跟莫巫白闹腾时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八歧坞底下众多分支,这‘晏’为号倒不知道属于哪一派系,至少可以确定他跟八歧坞有关系。算了,暂时先搁着吧。牧兴这边开始行动了,密切跟踪他寻获到幕后之人!”
“属下领命!”
“等等!”靳长恭叫住了他。
契疑惑地等她吩咐,却见她抿了抿嘴角,半晌才道:“那日,寡人魔性大发跟花公公发生了什么事?”
契顿时翻了一个大白眼:“我的陛下,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您魔性大发,咬了公公好大一伤口,亏他不觉得痛拼着老命给您抱回来了,您干嘛又问这事儿?”
是吗?她当时理性丧失,迷迷糊糊间记得是咬了谁一口,可是这也构不成花公公如今这阴阳怪气的表现啊,有时候他会莫名其妙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望着一处发呆,偶尔又会用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凝视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
被她咬一口就会变成这样,这也太扯了吧?!说是被她强了还差不多,可是他一太监,她一伪雄性不带把,这O跟O也构不成犯罪的基本条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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