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犯些不痛不痒的小错,他就被打发去做了看守御花园的侍卫。”
“奴才见了惠妃娘娘跟了她的大宫女青烟几日,不过多久就走了魏珠的路子被调去了乾清宫。惠妃娘娘说,就凭我从背后看着像德妃娘娘这一点,等得了皇上的宠幸就能让宫里刮好一阵风,她就等着看您的笑话解闷。”
“可皇上哪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人,奴才也寻思着只有皇上能帮奴才。奴才就还是赌,赌皇上能饶奴才一命。”在被皇帝掐着脖颈的时候她已然生出了绝望,可她不知道救她一命的,除了惠妃支开青琐时的用意,还有她那双不会骗人的眼睛。
房中的事不必多说,她最初只是想帮当初宽恕她和廿三的娘娘们,被皇贵妃安排去翊坤宫的时候还松了口气,可她到底明面上还是惠妃的人,不得已只能一边犯错一边想办法弥补,但纾妍和宜妃的事显然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在翊坤宫里伺候奴才的人都是惠妃安插进来的,有些事哪怕奴才不做他们也会见机行事,他们只听惠妃的,奴才也只能去挑唆宜妃娘娘。至于六阿哥,奴才是真心不想他出事,所以便拜托了诸尔刚阿,奴才不能赌伺候六阿哥的人的忠心,所以……”
芷溪此时开口:“这些胤祚都和我讲了,皇上也知道。”
“那就好……”章佳氏松了口气。
芷溪看了眼站在章佳氏身后的宫女,既然这会儿不怕被人听了去,那这人就不是惠妃身边的了。
而能让章佳氏脱离惠妃控制的,也只有玄烨。
他是早就知道了前因后果,还是她用她的忠心换来了自己的平安。
芷溪不愿再想下去。
章佳氏这时起身跪在芷溪面前磕了个头:“奴才犯下这么多错事,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娘娘可以原谅,奴才只求自己心安,也会向娘娘证明奴才的决心。”
“行了,你起来吧。”芷溪伸手虚扶了她一把,章佳氏便顺势起身,芷溪道:“你说了这么多,真也好,假也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计不计较都没什么关系。你既要证明自己,那我就看着,若是你敢背后捅刀子,用不着我说也会有人要你的命,明白吗?”
章佳氏没有半分犹豫地点头,生怕芷溪会离她远远的似的。
诸尔刚阿如今在瀛台做侍卫也是宜妃开口让皇帝安排的,不然有蓄意谋害皇子的罪名在身如何能活到现在,章佳氏把所有的话都说完后,诸尔刚阿就退下了。
“你们可真悠闲啊,还在这儿坐着赏景。”宜妃扶着若兰的手过来:“老远就看见你们了,怎么看都觉得缺点什么,还是若兰提醒,说你们俩一人一根鱼竿在这儿钓鱼正合适。”
芷溪这会儿就一点不给她面子:“若兰是老实人,我可不信,这就是你自己想的。而且这儿养的都是观赏用的鲤鱼,哪能钓鱼玩儿啊。”
宜妃叹气:“我不过就说着玩儿,你还计较上了。我看呐,以后等惠妃的协理六宫之权被撸下来,你铁定跑不掉,那么会过日子!馨宁妹妹,你说是不是?”
章佳氏附和道:“宜妃娘娘说的是。”
芷溪左看看右看看,她俩这一唱一和的,说不是蓄谋已久都很难让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