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打掉了牙齿,含含糊糊的根本就听不清楚。
石壁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一身黑衣的景廷站在门口。
他目眦尽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孟云卿!”这声音里已经是嘶吼!
盛长歌在这个时候,用力把孟云卿推下来。
孟云卿一滚下来,她就摸出小瓶子喝了一口那个女子的血。
胸口,她早已经刺破,让孟云卿的鲜血渗透。
很明显的,她感觉到胸口的蠕动,也感觉到那蠕动是越来越厉害!
她的手摸着那个鼓起来的包,眉眼一冷,右手拿着的匕首猛然一挥,胸口鼓起的那一块已经被她整个割掉。
鲜血喷涌而出,她无暇顾及,只是侧头看着她割掉的那一块。
地上,红色的血肉里,一只浑身通红的虫子在翻滚着着。
“盛长歌!”景廷没有看到地上的虫子,他只看到盛长歌挥刀自杀。
一道身影闪过,踢开床边的孟云卿,一脚踩扁了那只虫子,直接冲到床边:“盛长歌,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里说不出带着的是什么情绪。
只是他攥着盛长歌的手在颤抖,眼睛通红。
“司艳呢,追月呢,过来!”景廷大喊,盛长歌脸色惨白,胸口鲜血横流的样子,一看就是要死了。
景廷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的手按上盛长歌的胸口,希望能够止住奔流的鲜血。
盛长歌怒而回神:“你往哪儿摸呢?”
景廷不是和人保持三尺以上的距离吗,此时他在干什么?
摸胸这种事情,也是光风霁月,京城白月光的景廷可以做的吗?
景廷:呃,这手感,不对啊!
他还愣着,司艳就挤了上来,用身体挡住景廷和其他人的视线,急忙处理盛长歌的伤口。
顺便把盛长歌的衣服整理好。
景廷还是举着自己染血的手,死死的盯着自己染血的手,就连其他人诡异的看着他都没有发现。
“孟云卿呢?”有人突然大喊,被踹到墙角,口吐鲜血气息奄奄的孟云卿,竟然不见了。
屋子里这么多人,竟然没有发现他是怎么逃走的。
没有出去,那就是屋子里还有机关!
“司艳,找到我原本待过的一间屋子,大厅黑色的那一面墙壁有机关,把那个女人带走!”盛长歌艰难的说道。
奶奶的,胸口这么疼,她竟然还不晕,晕了就不疼了啊!
“夜莺,过来扶我!”盛长歌皱着眉头,这一屋子的人都成了呆头鹅了!
“统领,你的头上要不要重新整理一下!”
盛长歌摸了一下,哦,她还戴着凤冠,穿着破裂的喜服。
“统领,有点美!”司棋从后面冒出来,笑嘻嘻的说。
“统领若是女儿身,还有那些女人什么事情,绝对是第一啊!”
盛长歌脸色黑了,她是病号好吗,就让她这么待着?
景廷上前,抱起盛长歌:“走吧,回家了!”
盛长歌:呃,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景廷为何这么反常?
手:好兴奋,我要摸摸景廷!
盛长歌:滚!等小爷弄明白情况的,景廷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