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正好可以避开大堂里的人,也不会引人注意。
大堂里的中央,有人说书先生在说书:“且说那黑甲军统领盛长歌盛世子,带着大月一万兵马,直捣天竺京城,所过之处,敌人闻风丧胆,纷纷投降,只有那阿罗那顺……”
景廷从窗口看出去,外面的人听的如痴如醉,说到精彩处,满堂拍案喝彩!
“有点想念盛世子了呢!”门口路过的人感叹。
“是啊,没了盛世子,京城都没有色彩,没有乐趣了!”
“其实,我们的新科状元盛世子很帅有没有?”
“当然了,盛世子一笑,奴感觉魂都没了,好甜……”
听风悄咪咪的看了景廷一眼,景廷的脸色黑了,他心里嘀咕,满京城都是想念盛世子的人,不知道这醋缸得多大才能放得下!
景廷看着面前的酱肘子,梅花酿,完全没有了胃口。
而隔壁的屋子还是一片吵闹声,越发让人感觉心烦。
“走吧!”景廷起身,单单拎起了那瓶梅花酿。
“你不知道,盛世子不是世子……”一个人嘟嘟囔囔的大声说到,“别看她现在风光,这风光是没有根的,说没有就没有了……”
“柳院判,可不好胡说,盛世子年幼,可是也是咱们天齐的英雄!”另外的声音响起。
那柳院判就呵呵直笑:“呵呵,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天下人都不知道啊!”
“柳院判醉了,送他回家!”这年头,说错话也是可以死人的好吗,他们还想要多活几年。
景廷扫了听风一眼,听风立刻就出去了。
盛世子不是世子?天下人都不知道?
为什么不是世子,要知道什么?
景廷的心里都是疑惑,柳院判和盛长歌有交集的就是那一次,盛长歌被箭射伤,在皇宫里那一次。
难道盛长歌有什么问题?
一时之间,景廷的心里七上八下,各种滋味都有。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每一刻对于景廷来说,都是煎熬!
终于,听风回来了:“王爷,柳院判已经完全醉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和柳院判一起喝酒的是谁?”
“国子监沈祭酒,还有杨太傅的儿子,在礼部的那一个。”
景廷微微勾唇,沈祭酒,才摆脱嫌疑没有多久吧!
杨太傅的儿子?慕北鸣的舅舅,淑妃的兄长,一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一个人物!
“王爷,难道盛世子的身世有问题?”听风小心翼翼的问。
景廷给了他一个冷眼,对方显然不是想要说盛长歌的身世有问题,那是想要说什么有问题呢?
盛长歌的身体?似乎盛长歌的身体一直都是陆院使看的,从来不假他人手。
慕刚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今天街上的人有点多!”听风一边驾着车,一边嘀咕道。
景廷撩起帘子看了看,果然街上人不少,自从战争开始街上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大概是因为最近承安夺回来了,盛长歌横扫三国吧!景廷放下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