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初九一场,十二一场,十五一场,三场下来,身子弱一点的都是被抬出来的。
盛长歌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依旧是言笑晏晏的模样:“不知道啊!”
“世子爷,您可不能不知道,青安的所有身家都押了你!”青安哭丧着脸,钱啊,他的钱啊!
“哈哈,看样子,盛长歌,你注定要叫爹了!”沈知文从另外一边走来,春风得意的模样。
“看样子,沈公子发挥极好!”
“那是,他爹可是沈祭酒,所谓虎父无犬子!”
“不行,我要多押一点!”……
盛长歌听着看着,只是微微笑着:“沈知文,高兴地有点早了!”
沈知文狠狠瞪了盛长歌一眼:“那本公子就耐着性子等等,盛长歌,你可不要不认账才好!”
“着实不喜欢这么大的儿子,咋办?”盛长歌一脸的苦恼。
众人哈哈大笑,不管怎么样,反正不看好盛长歌!
“盛长歌,我感觉,我爷爷的小条子离我越来越近了!”裴森哭丧着脸,下什么场啊,他差点被脱了一层皮,不中说不定还会被打死!
果然,坑人最后也会坑自己!
盛长歌笑了笑,抓着青安的胳膊:“去明月楼吃饭,小爷要饿晕了!”
同时低低说:“右后方,有人盯着我!”
青安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无事!”
盛长歌就放心大胆的往前走了,青安说无事,那就是已经有准备了。
“歌儿!”
盛长歌回头,只见盛战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她!
他的身后,停着一辆马车:“上车,一起回去吧,今日叔父请你们吃饭!”
盛长歌微微一笑:“叔父,不用了,去明月楼就好。”
盛玉清低眉顺眼的站在盛战的身后,今日他也是下场了的。
“歌儿这是见外了,那就明月楼,看着你们都能下场,叔父高兴,走走,明月楼!”盛战盛情邀约。
盛长歌也就没有推辞,只是盛玉清看着她的目光似乎不善!
怎么个不善呢,就像是那个狗,想要扑上来咬你一口,但是又怕被你打的那种感觉!
盛长歌对着盛玉清笑笑:你看不惯小爷,又干不掉小爷的样子看着很爽!
盛玉清:这厮太嚣张,他忍不住了!
“世子爷……”听风赶着马车停在一边。
景廷透过窗户看着盛长歌和盛战一行走远,不发一言。
听风暗暗戳戳的想,这两个世子究竟怎么了?似乎从那日盛长歌落水之后就不对劲了,如今盛长歌更是搬出了景王府。
而自家的世子竟然没有阻止,那个油光水亮的小条子也搁在景王府的书房没有动过。
看不透啊,看不透啊?
看不透谁是谁的心头花,谁是谁的盘中菜?
看不透谁独揽风华,谁独守空闺寂寞冷!
听风哼哼哼唧唧的嘀咕着,继而眸子大亮,他也是有大才的是不是,这几句话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