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盛世子真的死心了?”
“都死了一次了,大概是死心了!”
“这样也好,虽然两个人看着般配,终究都是男子!”
“怎么会有点可惜的感觉呢?”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以前咱们世子被闹着,倒是一切如常,如今那位不闹了,他怎么还变了呢,好可怕……”
“哪里可怕了?”一个声音突兀的在身后响起。。
众人吓了一跳,这背后议论主子,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一转头,咦身后没人?
再一抬头,哦,墙头上蹲着一位。
不是慕北燕是谁,他不知道听了多久,笑眯眯的看着下面的人:“你们家世子怎么了?”
“那个,王爷,你的脚不疼吗?”一名侍卫终于问道,墙头可是扎上了碎瓷片的。
“哈哈,小爷我早就都给拔掉了,不疼不疼!”一边说着一边跳下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青天白日的关门闭户做什么!”
见无人回答他的话,他摆摆手,溜溜达达的往盛长歌的院子里走去。
“嘿,你丫的真的一心向学啊?”慕北燕看到盛长歌捧着书本坐在院子里的阳光下,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生平第一次,他看到盛长歌拿书本!
“是啊,从此专心学习,准备精忠报国!”盛长歌懒懒散散的回应他,不过目光是没有离开书本。
“得了,就你,精忠报国?”慕北燕嗤笑道,“你只适合当个富贵闲人!”
“你是准备做个富贵闲人?”盛长歌收了书本,笑眯眯的问道。
慕北燕愣了一下,笑了,侧头看着盛长歌:“富贵闲人不好吗,几个兄长都厉害,能者多劳,小爷我就享福一点!”
“是吗?”盛长歌不置可否,皇帝的儿子不觊觎皇位,谁信?自古以来斗的头破血流的自相残杀的,难道都是编造的。
“爱信不信!”慕北燕冷哼一声,也不解释,只是笑嘻嘻的问道:“小子,真的不追着景廷跑了?”
“小爷我都住在他家里,还需追着跑?”盛长歌冷哼一声。
“也是。”静默了一会,慕北燕又说,“朝堂好忙,我那个父皇天天摔杯子,王德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出大事了?”盛长歌书本盖在脸上,在暖融融的阳光下闭上眼睛,这个天气,适合睡觉。
“私人的铁矿,银矿,各种矿,还有秘密的铁器冶炼地方,这些汇总到一起,说明背后有大动作,不是大事吗?”慕北燕也半躺在椅子上,抓了一本书放在脸上。
“找到了地方,人呢,问问不就知道了?”盛长歌困倦的嘟囔着。
“问题是,所有的地方,都是人去楼空!”慕北燕呵呵冷笑,这分明就是故意打慕刚的脸。
盛长歌没有说话,人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慕北燕一想,难得浮生半日闲,就这么也睡了。
所以,景廷路过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脸上盖着书,在阳光下睡得格外的欢畅。
听风惊悚的发现,他家世子的脸色又黑了几分,走路都带着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