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好不好,俏葱想爷了!”
盛长歌眉眼弯弯的看着俏葱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却在腹诽:看到没有,这才是欲拒还迎娇滴滴的浪,学着点,你那满京城的浪,只能叫做玩!
嘴上却是唉声叹气:“爷爷让景廷管着我,你可不知道,景廷的小条子抽人有多疼!”
“爷哪儿疼,奴婢给您揉揉!”俏葱的玉手就要攀上盛长歌的肩膀!
盛长歌笑着抓着她的手摩挲着:“算了,不能累坏了爷的小美人,你陪爷去书房找点东西吧!”
俏葱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去书房?”
盛长歌疑惑的看着她:“去书房啊,书房不能去吗?”
“爷,国公爷书房重地,奴婢不敢去!”俏葱敛下眼眸,可怜兮兮的说道。
“是爷去,又不是你去,走了,爷就相信你,别人信不过!”盛长歌拉着俏葱的手,径直奔着书房去了。
吱呀一声推开书房的门,里面干净整齐。
盛长歌松俏葱的手:“帮爷翻翻有没有什么牌子之类的东西!”
“牌,牌子……”俏葱有点不敢置信,脸色有点白,“爷,是木头的铁的玉的还是铜的?”
“爷要知道还去找吗,只要是牌子都找出来!”盛长歌挥挥手,自己就在书架上翻腾起来。
“爷你轻点,都弄乱了,国公爷回来会生气的!”俏葱赶忙上去帮忙。
她就细心多了,轻拿轻放,不留痕迹,摆放整齐。
盛长歌眸光闪了一下,微微笑着说:“还是美人儿细心!”
两个人在书房里一通翻腾,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盛长歌瘫坐在椅子上,有点气馁:“难道他们说的是错的,我家并没有什么牌子?”
“爷,到底是什么牌子啊?”俏葱半跪着给盛长歌捏着腿,疑惑的问道。
“小爷也不知道,他们说很厉害的牌子!”盛长歌叹口气,烦恼的抓抓自己的头发,“这老头把东西都放在哪里了?”
俏葱一边捏着腿,一边轻声说道:“也有可能是卧房,一般卧房不是不让人进的吗?”
盛长歌盯着俏葱看了半晌,骤然笑了:“还是你贴心,去卧房!”
俏葱捂着心脏差点跳出来的胸口,轻轻舒了一口气,她发现她家的小爷似乎越来越喜怒无常了,这情绪变化的让人猜不透!
卧房里也不是一无所获,盛长歌把一张银票塞进袖子里:“这也是钱啊!小爷可以去喝花酒了!”
俏葱微微笑着不说话。
外面却是传来声音:“歌儿,景世子来接你了,在大厅等着呢!”
盛长歌脸色一垮,这么快,好歹让她松快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