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避重就轻地说,“所以很可惜,没有看到你被人洗劫一空的糗样。”
“唉,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他叹息了一声,随即换上了暧昧的笑容,“你还说你们不是男女朋友?”
“我们真的就只是朋友而已,就像我和你的关系一样。”她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开什么玩笑?我和你?”徐平伟跳开一步,忙不迭地撇清关系,“我才不会大冷天地去酒吧接你,更不会为了你去教训别人,这么强烈的占有欲,不是男朋友是什么?”
强烈的占有欲?她忍不住红了红脸,这话放在曲岳身上总觉得很违和啊。
“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够铁,还算不上真朋友,徐平伟,你太让我失望了。为朋友两肋插刀,你听没听过?两肋插刀都能做到,去接个人很过分吗?”她一本正经地反驳道,“换作那晚是他,我也一样会义不容辞地去接他。”
“那晚要真是他醉倒在那里,你去接他顶什么用啊?还不是送羊入虎口?”他小声地嘀咕着,“对啦,你这几天怎么没来上课?你过去可是一堂课都舍不得落下的,我问曲师兄,他也不肯说。”
“我病了。”
“你生病了?是不是那天冻病了?”徐平伟大惊小怪地叫道,“我也是,我根本就是被冻醒的,衣服都没了,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还好哥身体好,换个人非得病得去掉半条命。”
半条命吗?她不由得想摸摸自己的小肚子,这几天分明胖了一圈啊,她有些心虚地想,不过好像曲岳被她传染了,昨天听到他一直在咳嗽。
“咳咳咳……”曲岳坐在办公室里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你的意思是他们公司的报表有问题?”
“你病了?”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倒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是我传染的?”
“你做了什么事能把感冒传染给我?”他放下文件,挑眉看着她。
“我们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呆了几天,可能我身上的病毒通过空气传染给你了?”
“我还用不着你来给我普及医疗常识,”他又咳了几声,“不过有点咳嗽而已,不要随便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我就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而已。”被他这么一抢白,她好像也没什么歉意了。
“过了这么多天才想起来道歉?”
他的双手不断地在键盘上翻飞着,又在写代码?她觉得有些奇怪,他之前做的分析系统不是已经交给她测试了吗?现在又在忙什么?
“我一直都觉得很抱歉啊,”她在他身边探头探脑,“又要补正那个系统吗?”
“算是吧,”他敲下一大串代码,这才停下来认真地看着她,“我一直在想最适合我的赚钱方式是什么,我在股票分析上的天赋连你都不如,应该要创造一个适合我的盈利模式。”
“什么叫连我都不如?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吧,”她讪讪地说。
“我这是夸你好不好?”他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好吧,他夸人的方式一向都这么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