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她现在没跑只不过还没把君星辰放在眼里而已,呵,幼稚小孩的小伎俩。
没有人能比君明月心理防线强!
这天晚上,君星辰照常睡在了这里,君明月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他半夜没事就捞她过来咬两口,很影响她的睡眠,但她也报以几拳作为代价。最后君星辰有点生气了,捆住她的手要扒她衣服,她平生以来做出了一个极其逾举的行为——气呼呼地咬在了他手腕,硌出来一圈青色的牙印。
君星辰讶异地收回手看着那个牙印良久,似乎不太相信这是一向端庄的君明月做出的事情,君明月做完坏事就有点后怕,警惕地看了他半晌。谁知道须臾君星辰慢悠悠地笑了起来,反而更高兴了,欢欣雀跃地又吻了一下她,抱着她如视珍宝,怒火消散不见。
看得君明月直呼变态,谁嫁给他谁倒血霉!一天不是当抖就是当抖,不是疯子也要被他同化。
“你说你惹他干嘛!简直是不识好歹,活该变成这样。”
这是流萤早上过来送饭给出的结论。
君明月慢条斯理地查看伤口,她脚上的毒伤一直都在压制,如今整个小腿已经呈现为青紫色,而且还有隐隐往上蔓延的趋势,疼的她已经麻木了。
她不知道这样下去这条腿会不会废掉,但君星辰一定很高兴她变成残疾吧,那样她就真的走不了了。
“这才是真正的我。”她语气平和道。
流萤将食物一个个从盘子里面拿出来,闻言手顿了顿,转头怒声道“你知道你所触手可及的,是别人此生梦寐以求的吗?!”
“那又怎样,你们喜欢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流萤拳头握了握,开始为君星辰打抱不平“他那么喜欢你,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吗?”
“是,我是感动又怎么样?感动就是爱吗,凭什么他对我好,我就要推翻我过去二十多年的认知去喜欢他?他是我弟弟啊!”君明月的话语清冷“他对我的感情我岂会视而不见,他捧着我,我才能肆无忌惮地端着那些姿态。他为了我强行出关,为了我多次以身涉险,为了我一次次降低自己的身份……是我把他推入无法挽回的深渊,他每次嘴上都说的那么狠,可即使再生气也没有真正伤害过我,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才会对他不忍心。”
“你还不忍心吗?你已经把他伤的够彻底的了。”流萤将食盒“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
君明月嘴角泛起一个冷冷的笑容,她葱白的食指勾起自己脖子上的锁链“我疯了才会爱上一个囚禁我的人,他只是在等,他其实并没有给我选择。”
君明月敢说,要是自己真的爱上其他人了,他肯定会杀了那个人。
她没有斯德哥尔摩症,君星辰这样对她,她难道还要生出欢喜哇,他好爱我,他好帅,我居然被人这样喜欢哎。这种想法吗?受害者是她啊!流萤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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