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秦时月立时心情复杂的,脸上表情丰富的难以形容,跟调色盘有的一比。
“对的。”李璟丝毫不觉自己说法古怪,忽而咧出一口白牙,很自豪的补刀:“村里存着整副的亲迎家什,迎亲的轿子是往上推7代的女祖宗娶夫用过的。”
月月童鞋噎了半晌,口不对心的憋出几个字:“你是我姐。”
盯了他一会儿,李璟脸色平平的扭开头,摸着光脑袋下车。
秦时月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他死也没想过,有天小白兔姐会跟他求婚呐?
叫了8年“姐”的人(虽然她从没应过),某天突然变成媳妇……
不是啊,人家十六抬大轿娶他过门儿入赘,婚姻里的“媳妇”是他!扶额,某月表示稍稍明白左飞扬的心情了。
不过吶~心里猫抓痒的啥情况啊?挺高兴的嘿嘿~!
等他从车里下来,李璟心情平复了。有些事她想过,今生是不会再爱男人的。
与其日后找个陌生人磨合,不如跟月月搭伙过日子。前提是他乐意,不乐意就还是好闺蜜。
扯住下车的黑炭头帅锅子,李璟认真对他道:“月月,对你,我报以最大的宽容。你放胆去做想做的,去爱想爱的。就算最后没结果,总归有我这个备胎等你。”
秦时月默了一瞬,突然伸手搂上她抱的死紧,星眼晶亮。
“姐,你咋这么可爱呢?你就没想过,我未来姐夫知道今天的事儿,找你算后账?”
“P的姐夫!”李璟给他一肘子,“赶紧卖车!给我老爹汇钱。”
等两人走远,不起眼的角落虚影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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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巅上的绝色少年唇畔笑意依旧飘渺,微挑的媚眼里,却是刀枪剑戟、冰雪雷暴轮替的大动干戈。
实话,他容华真真儿的几千年不曾动真怒。
那7个打不过他,躲还来不及,谁敢惹?
而修界和凡间的蝼蚁、爬虫、野猴一等渺小的存在,哪个能引动他真怒?谁见过高高在上的“人”,对渺小的蝼蚁发怒?笑话。
哪怕他隔几百年藏起“境界”,装成凡人混在凡间,亦只当自己是个看客,从不投入何谈动怒。
现在咧?平白无故的窝了一肚子火是闹哪样?!就因母秃猴跟公猴求爱?
容繁华你无聊透顶!好端端的日子不过,跟踪一只母猴所为何来。她是猴子变的,灵气再清韵本质还是灵长猴!身为圣族最后的、唯一的皇裔,你敢让后代子孙染上灵长血脉变杂种?
“烦!”
烦得没完没了。
一声怒喝,举办花会的云峰顶震了三震。
银白身影化为极光,窜上九千里云霄搅散雨云无数,强改了气流走向还不休止,直往大气外层冲撞。
然而,蓝星大气层外仿佛罩了一层透明的气场,果冻似的。任容华如何冲刺猛撞,气场跟着变形到极致,依然不破。
整颗蓝星仿佛成了巨大的监狱,牢牢困住他的自由,如何都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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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冲天火光和浓烟,我顿时压抑成了狗……天津,一定要好好儿的!与你们同在,祈福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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