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霁月感激地望了他们一眼,摆摆手。意思是说,不用了。
随即还是一个人独自走出了教室。
谁能想到呢,自己竟然比自己喜欢的人差了这么多。
他们,我金霁月真是高攀不起了。
真不该来这个地方。
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我更适合人类社会。
至少他们不会因为实力高低来歧视我。
我一个弱女子,
怎么可能比得过两个身高一米八起的男生啊?
再说那美女团,
个个都是好身材大长腿。
我这小胳膊小腿,真不知道该怎么混。
金霁月心中嘀咕,不由自主地连自己都忘了已经摩挲了金葫芦多少回了。
“怎么啦,我的金大小姐?”
金河伯慈祥的声音一响起,金霁月甚至有些想哭的冲动。
“没事。”
金霁月嗫嚅着嘴唇说。
“我都知道啦。你今天入学测试为3阶低级。”
金河伯说。
“别说了。”
金霁月再也不想听到别人念她的等级为低级。
“不说就能改变现实了吗?”
金河伯说。
“现实,不是我这等弱女子能改变的。”
金霁月赌气说道。
“那是谁能改变的呢?”
金河伯已经越来越习惯苏格拉底式的提问,因为他知道有灵气的金霁月一定能从中找到答案。
“就是那些帝王将相、英雄豪杰,全是男性。”
金霁月说。
“不尽然吧。武则天是男是女?”
金河伯说。
“女。”
金霁月说。
“对,就这样一个女性,惊艳了历史,灿烂了岁月。”
金河伯评价。
“可也就这么一个,这么几千年来,就这么一个,还是靠男人上位的。”
金霁月不屑一顾。
“一个?那花木兰呢?还有那些体育女选手呢?“
金河伯笑金霁月视野不开阔。
“总之,我觉得我比不过男性。”
金霁月说。
“我觉得你未免太小看自己了。”
金河伯说。
“又或者是男人那些大块头吓着你啦?”
金河伯猜测。
可这次无论金河伯怎么说,金霁月都不肯改口。
“我金霁月就是,体虚身弱,比不过男性,需要男性保护,不能上战场。”
金霁月说。
“战场?亏你还记得战场。我预言的那场灾难可不是空穴来风。而且,我能预见这场灾难之所以被阻止,是因为一个女人。”
金河伯说。
“女人?哼!就算是女人,这学校里这么多女学生,那肯定也不会是我,这个最弱的女学生!”
金霁月越想越气。气自己弱小,气自己无能为力,气自己永远无法登载史册。
“金霁月,你忘了一件事,还忘了一个人。”
金河伯说。
“什么事?”
金霁月问。
“我是一个实力高强的防御战士。”
金河伯说。
“这我一直没忘记。什么人呢?”
金霁月说。
“你亲爷爷。”
金河伯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