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在山里沉沦了一般,一会儿逗逗松鼠,一会儿逗逗鸟,一会儿又在捧上一捧山泉喝上一口,玩的不亦乐乎,完全忘记了打仗的事情,完全沉浸在这美丽的山色之中。郭管家带着两位位将军登上山顶,晚霞洒在山顶上,一切那么安静祥和。
郭管家指着前面的两个高大的石碑道:“到了。”
刘裕等人远远地望去,见一个老父坐在一座高大的墓碑旁,石碑上刻着“先祖父石崇之墓”六个大字,大字旁边还有小字写着“不肖孙石嵩,永宁二年四月立”
刘裕走过去毕恭毕敬的施了个大礼道,“老太爷,我是北府军的刘裕。”
“将军折煞老朽了,老朽乃一乡野匹夫,如何受的将军之礼,将军快快请起。”石嵩赶忙扶着刘裕说道。
“将军此来所为何事啊?”石嵩问道。
“我是受石公子之托,来保护老太爷的。”刘裕笑着说道。
“哎。”石嵩叹了口气说道,“我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要麻烦将军来保护我,老夫当不起啊。”石嵩欲站起来对刘裕施礼,刘裕赶忙扶着石嵩道,“老太爷不必客气。”说着将石嵩扶着坐了下来,然后自己也坐在旁边。
石嵩看了看墓碑问道,“将军可知我石家先祖何人啊?”
“石家先祖?”刘裕不解地看了看身后的三位将军,然后摇了摇头,然后回头看了看墓碑上的字似乎明白了什么,惊讶的问道,“难道您是……”
石嵩点头道:“不错,我就是石崇的孙子,石嵩。”
“参军,石崇是谁啊?”赵灿不解的问道。
刘裕望着墓碑,长叹一口气道:“石崇是我大晋王朝开国功臣石苞之子,后来赵王司马伦的幕僚孙秀垂涎石崇的宠妾绿珠的美貌,向其索要,但石崇却拒绝了他,于是便被孙秀诬陷为乱党,移了三族。”
“没错”石嵩听后点头,长叹道,“不想这年月了竟然还有人记得石崇啊。”
“可是既然被灭三族,那您是如何逃出来的?”刘裕不解的问。
“我想将军已经见过郭管家了吧。”石嵩问道。
“是的。”刘裕回答道。
“当年郭管家的祖父是当时我的祖父石崇家的管家。”石嵩长叹一口气讲述当年发生的事情——
深夜的建康城如此的宁静,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虽然已经入春,但阴冷的寒风依旧萦绕在建康城的上空,完全不见春日夜晚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唯一剩下的只有那凄厉厉的、如鬼魅般怒吼的寒风。
晋朝皇宫的书房内,晋安帝正坐在龙案前发呆,侍妾服侍两旁妖娆妩媚。
“陛下,孔安国大人求见。”这时一个太监弓着腰,小碎步走进殿内禀报道。
晋安帝的思绪被太监打断,回过神问道:“谁来了?”
“孔安国孔大人想求见陛下。”太监恭敬的重复了一遍。
“孔大人?”晋安帝若有所思的道,“请进来吧。”说着将两旁的侍妾拥在怀中。
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孔安国走进殿来叩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孔爱卿来了啊。”晋安帝搂着两个侍妾,漫不经心的说,“爱卿今夜前来所为何事啊?”
“陛下”孔安国说着看了看陛下身边的两个侍妾。
晋安帝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只顾着调戏侍妾道:“爱妾,你说你怎么那么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