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心中一惊,顿时汗如雨下,颤颤巍巍的走出朝班,“噗通”跪了下来,声音颤抖道:“臣史进在。”
“你说说吧,这个案子该让谁来审。”司马元显问道
“这……这……”史进跪在堂下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这’什么!”司马元显见史进犹犹豫豫,心中怒火更胜,便不耐烦的怒喝道,“你就问你能不能审这个案子!”
史进一听司马元显让自己审这个案子,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滚落,吓得赶忙拒绝道:“臣……臣恐能力不足,难以胜任,请丞相另择良才。”
“能力不足可以锻炼啊。”司马元显皮笑肉不笑的道。
“这……这……”史进无言以对,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叩头拜道,“丞相,我家中八十高堂重病在床,急需我回家探望,望丞相恩准。”
“行啊。”司马元显听了史进虎头蛇尾的推托之词,气的直咬牙道:“好啊,我们大晋以孝治天下,我准了。”
史进见司马元显准了,赶忙叩头谢恩。
司马元显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先别谢恩,恩典还没完呢。”说着司马元显把手背在身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众臣说,“我听闻自古都有以肉侍母的说法。”司马元显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望了一眼史进。
史进听到这不禁全身打了个冷战。
司马元显笑了笑接着说道:“吃了儿的肉,母亲的病就会痊愈,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史进听到这全身直冒冷汗,嘴唇微动结结巴巴的道:“不……不知。”
“不知?”司马元显微微一笑,咬着牙一脸阴险的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就试试”说话间司马元显猛地转身喝道:“来人,将史进拖出去给我活刮了!”
这时两个卫士走进押着史进,史进见状拼命的挣扎着,口中高喊饶命。
“请丞相息怒。”众臣纷纷跪下为史进求情。
“息怒?”司马元显厉声喝道,“一个小小的案子,满朝文武竟然无人敢查,难道我大晋朝无人了吗!”
“丞相,我去查,我去查。”被押在一边的史进一听这话,想都不想赶忙请命道。
“你?”司马元显看了史进一眼,不屑的道,“你母亲不是病了吗?”
“自……自古忠孝难两全,我……我愿意为朝廷尽……忠。”史进语无伦次的圆道。
“好,看在你如此衷心的份上就免了你的死罪。”司马元显借坡下驴的说道,“不过你要待罪立功,如果查到凶手便官复原职,如果要是查不到凶手,那就二罪并罚。”
“诺……诺。”史进赶忙领命。
司马元显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给你安排个卫队吧,贴身保护你的安全,免得你像都官尚书一样尸陈府衙。”
“谢丞相。”史进听后,赶忙谢恩道。
石不全去了趟周季所说的破屋勘察了一番便,发现这个破屋里并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更没有任何能关人的牢房便回家去了,这一路石不全一直在想着雪儿的事,关于雪儿踪迹的一切线索,到此全都断了,但是唯一剩下的就是侧面的一点点线索,第一个就是春香楼的老鸨,或许那个老鸨知道什么,第二个便是姜魁,县衙里找到的姜魁的信息是姜魁之前是祖居江州是个渔民,可是为何后来去了京城,改名换姓做了员外,这身份的反差未免太大了,如果从他去京城改姓“刘”这点来看,这姜魁背后一定有人帮助他,而且帮助他的这个人和这个姓刘的有莫大的关系,或者这两个人就是一个人。
“看来,我又要去一趟京城了。”石不全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