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这些人哪个自己惹得起?他们想看就看吧!反正这些人身份放在那里,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自己跟紧点别出了什么事就好。
我们一群人再次轻手轻脚的进入病房,生怕打搅到正在熟睡的郑天娇。
此时郑天娇安静的仰卧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真的已经睡着了。
受了如此重的伤,人的体力和精神都很弱,易困易乏是非常正常的事。
这时郑天娇的母亲王夫人终于开始低泣,但是显然怕吵醒自己的女儿,转身便出了房间。
其他亲朋见郑天娇已经脱离了危险,看了一会,便也出了病房,好让郑天娇有更好的休息环境。
出了病房,我在犯愁怎么安顿郑祁东一家人,让他们离开医院休息显然不现实。
想了想,我叫监护医生帮我把郑天娇病房旁边的病房清理出来,做为郑祁东一家人休息的地方。
然后又安排人在医院对面的旅店给郑家人定怕房间,给他们准备了一个太过疲惫的话环境更好的休息地点。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回到郑天娇的病房外,又对李雄和郑祁东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道:
“郑大哥,对不住,没有照顾好天娇,还让她因为我而受了这么重的伤。”
“哎,天意,怪不得谁!”郑祁东无奈的说道。
虽然郑祁东这么说,但是我还是难以面对这个憨厚的汉子,便准备先告辞,明天再来探望。
却见李雄正用眼睛不满的盯着赵六,显然对于刺杀时他和徐三未能及时控制住事态颇为不满。
我知道李雄这是准备责罚赵六,连忙对李雄道:“大哥,徐三和赵六您是交给我了吧?!”
李雄见我这样说一愣,我没登他开口,继续讲道:
“大哥那种情况下赵六已经做得非常好了!如果没有他俩,我现在可能也没法站在您面前不是?!”
李雄知道我这是在替二人开脱,既然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在发火,便只是用手指指了指赵六,眼神恶狠狠的瞪了赵六一眼。
赵六哪里还敢看李雄?耸啦着脑袋低头也不敢说话。
李雄又安慰了郑祁东几句,便带着李梅与我和希尔维亚回了夏宫庄园。留下了郑祁东一家人守着郑天娇。
我们的车队驶出医院的时候,街角一个干瘦的男子偷偷的盯着这一切,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于此同时,前锡兰王国的下级军官戈尔,带着他的妻子芭芭拉和孩子在威克港下了船。
是的,那个曾经对战事绝望的军官幸运的生存了下来,战争结束之后便辞去了军职,变卖财产后离开了锡兰王国,前往法里西定居。
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法里西人显然有些排外,而且消费水平明显高过锡兰王国太多。
戈尔带着家人在法里西漂泊了一段时间之后,变卖财产的钱就花的差不多了,合适的工作却没能找到,一家人的生活陷入了困境。
这时戈尔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产生了动摇,也许自己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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