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我顺着车厢的过道跑向下一个车厢,一边跑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声喊叫:
“医生!我需要医生!有人中枪里!我需要医生!”
跑了三个车厢之后,迎面小跑过来一名老者,身后跟着一帮年轻人。
老者拦住我同样急吼吼的问我道:“我是医学院的老师,这些是我的学生,伤者在哪里?!”
“在车下!我带你们过去!”说罢带着人就往回跑。跑了一节车厢之后我嫌车内过道狭小跑不快,路过车厢连接处的时候要推门下去,却发现门也是锁着的。
我二话没有举枪对着门锁就又是两枪,吓得我身后的那名医学院教授和他的学生们直往后退。
拉开车门的我回头却见教授几人正害怕的往后退,我立即过去一把一个拽着人就往车下拉。
一名教授和他的五名学生,几乎是被我扔下了车。我最后跳下车后拉着有点崴了脚的教授就往郑天娇的方向跑。
教授年纪大了本就跑不快,现在崴了脚就更慢了。情急之下我干脆直接把教授抗到了肩膀上狂奔。
我就这样非常不礼貌的将这位医学院教授带到了奄奄一息的郑天娇身前。
老教授倒也没有计较我的无理,顶着被我折腾的有些不适的身体开始救治郑天娇。
教授的一名学生在他身旁帮忙,另外的四名学生也开始救治其他伤员。
郑天娇的情况很不好,胸腹肩膀大腿各中一枪,且先不说这些子弹击中要害与否,单单已经把地面变成一个小血泊的出血量就十分惊人。
想来如果不是李梅和那两名士兵之前拼命的捂住伤口,郑天娇早就失血过多而亡了。
现在的郑天娇已经十分虚弱,气若游丝,眼神有些涣散的她似乎转动眼珠都十分吃力。
当她不断转动的眼珠看到我时明显一顿,似乎是在仔细打量我,见我并没有受伤,嘴角泛起了安心的微笑。
这一幕让我接近崩溃,妈的,我一直口口声声要保护身边的人,现在却让郑天娇这个天真单纯而又对我有爱慕之情的女孩为我挡枪!我……我怎么……
就在我悔恨的要抓狂的时候,正在救治郑天娇的教授大声喊道:“血浆,伤者必须立即输血。没有血浆伤者挺不住了!O型血,谁是O型血!?”
“O型血!谁是O型血!?”教授的大声疾呼让我意识到现在可不是检讨自己的时候,连忙也跟着大声询问起来。
这个时候我是多么多么希望自己是O型血,然而遗憾的是,我是AB型血,这个时候我一点忙也帮不上。
输血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最好是使用和伤者相同血型的血浆,次之O型血也可以,但是肯定不能乱输,那样会产生血容反应,直接要了郑天娇的命!
“我!我是O型血!”一名近卫师士兵挤了进来,撸起袖子道。
我向这名士兵投去感激的目光,这名士兵对我憨厚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教授的助手立即开始用注射器在这名士兵的胳膊上抽血,然后注射到郑天娇的血管里,但是郑天娇供有四处枪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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