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理由,王德贵不由得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这个理由有些道理。看来有知识的人,在京都过得很好啊。
他转头看了看母女二人,又看了看钟礼他中的王忧,抠了抠脑袋,疑惑地问道:
“这是你的妻儿子女?”
钟礼摇了摇头,这个倒是没有必要扯淡。
他一一答道:
“这是我媳妇,这是我女儿。至于这个嘛…”钟礼迟疑了一会,思虑了片刻,低头看了看王忧的白发,才开口道:“这是我弟!”
本来老人就有点蒙圈,一听他这个回答,脑瓜子顿时就不太顶用了,嘴巴啧啧作响:
“好家伙!你这年纪,居然能娶到这般天仙模样的媳妇!能耐啊!在天元国教书这么挣钱?”
由于王忧是面朝钟礼怀中。他一头的白发,王德贵倒是没有起疑心,只以为是个病痛缠身的瘦弱老人。
正当钟礼准备回答时,妻子急急走上前来,在他背后使劲地鼓捣了几下。
他便知道妻子的用意,于是不再多言,匆匆跟王德贵告辞,领着妻女往村中走去。
走时,钟礼内心中沉沉一叹。
哎。还好,自己平日里能言善辩,不然还真得露馅。
他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一旦被别人知道他是修行之人,恐怕要疯了一般,拜他为师。
这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从而导致他根本无法静心修炼。
还好,自己平日里能言善辩。
一家人走入村后,难免被村中人指指点点。估摸着看他们一行人气度不凡,又是生脸,于是三三两两纷纷聚在一起,似是在议论着什么。
没多大一会,钟礼就走到了他的祖宅所在处。
看着眼前的祖宅,钟礼人都愣住了。
他家祖宅,现在已经残破了个七七八八。院中杂草丛生,活脱脱的成了一片野地...
原来的卧房已是变得破屋垮顶,就连四面土墙此刻已然倒了三面,仅剩下一面于风中倔强支撑着,也是残破不堪。
别人家是穷得家徒四壁,钟礼家倒好,穷得是“一”贫如洗。
真是让他们好不凄凉。
如此潦倒不堪的场面,看得钟礼的眼角直抽抽,欲哭无泪。身前的院落屋子,让他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好!可惜今天是晴天,不然下雨天的话,晚上睡觉还能直接洗个澡了。”都这个时候了,一旁谭雨莲竟还不忘记调侃他。
“…哎!”钟礼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倒是无所谓。可灵儿跟王忧都是凡人小孩,眼下又是初春时节,晚上露水又重。一旦感冒着凉,难免徒增麻烦。
倒是灵儿这个童真丫头,在一旁看着他爹的愁眉苦脸哈哈直乐。他爹在宗门之时,哪有这般脸色?向来都是趾高气扬。可如今就像是被斗败的公鸡一般。
小女孩压根也不知什么是个愁,没心没肺地笑个不停。
“嗨!咱们赶紧修吧!反正最起码还得在这里住五年时间。”钟礼抿了抿嘴,无奈地说道。
他将王忧放置到一块平整的草地上,撸起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直接带头越过了茂密的草丛,直接走到那面“一贫如洗”面前,“咚”的一脚,就将这面最后的“倔强”踢倒。
心中难免很是烦躁,就算他修为“通天”,也不能凭空变出个房子来吧。更何况,这里都是些凡人,动静搞大了麻烦得很。
就在他心烦意乱,不知该从何下手之际。“院外”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礼子啊!这里可怎么住人嘛!走!去我家!去我家!
天色不早了,你今天肯定住不了的。走!先去我家将就住一下吧。
正好我家空着一间屋子,你们挤挤定能住下!”
不知何时,王德贵也跟了过来,一见这场面,连忙跑进来阻止。恐怕他早就对钟礼家祖宅的情况了如指掌,所以才跟了过来。
说话间,老者还古道热肠地走了过来,一把就扯着钟礼,自顾自地往外面走去。
钟礼也不作推辞,先将王忧背起后。就任由着老人拖着自己,他面上一脸严肃地推辞着,言语间都是,这怎么能行,这成什么样子。但心里却是:
美滋滋。
他对着身后的妻女点了点头,一家人缓缓地跟着王德贵走着。
走路间隙,王德贵抬眼看着身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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