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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王忧焦急万分之时,只见他爹一跃而起,空中回旋三百六十度,扫出凌厉一腿。
那名行刺的书生,就如同一枚发射的炮弹一般,直直冲着包子铺的门板飞去。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门板根本承受不住这恐怖的冲力,顿时就碎得稀巴烂。
“噗”
王忧怎么也没想到,父亲这一jio竟然这么猛!
硬生生把这名书生踹得喷出一大口鲜血,倒在了满是木头渣子的店中。
宋老板悲恸欲绝地跑了出来,跪倒在父子二人身前:
“不关我的事啊!王爷,不关我的……”
王毅武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父子二人今日出府,不过临时起意,与你无关,起来吧。”
宋老板立刻如蒙大赦,颤颤巍巍地打着摆子,步履蹒跚地走回了店中。
还好王爷没跟他计较,不然治他一个同谋之罪,他黄泥巴掉进裤裆。
不是屎也说成了屎啊。
包子铺前的动静,吸引了许多百姓陆续前。来凑热闹。
侍卫走入店中,将那名男子叉了出来,按在王毅武身前,跪倒在地。
两把明晃晃的长刀直接架在男子脖子上,以防他狗急跳墙。
王忧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包子铺里就观察你许久了,还真是个心怀不轨之人。”
他爹早就习以为常,看都不看这人一眼,毫不在意地转头吩咐侍卫:
“时候不早了,把马牵来。”
...
没想到,这名男子竟然力气,往地上啐了一口,喷出一滩血渍,一脸愤慨: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要将我们赶出平京?”
这时,一名侍卫牵来匹二人高的黑色骏马,他爹招了招手,示意侍卫放开这名男子:
“有办法的话,我不会这样做。”
说完这句,他爹朝着四周围拢的百姓抱拳,不再管这名男子:
“有些话,我不好说得太明白,大家都是长了眼睛的,最近出城去的是百姓,进城来的是什么人,不用我细说了吧?”
人群中顿时就有人愤愤答道:“不就是进来了士兵吗?可为什么要将我们赶出家园!”
王忧本来不知道这事,但是一听到这些,他立刻就转过来了。
看来皇上下令,想将平京城腾出来,让甲士进城内集结,这种情况,恐怕是要与悬空寺顶那人,做决一死战!
正如他猜想的那般,他爹纵身一跃,翻身上马:
“皇上的圣意很简单。
那便是拼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与平京共存亡!”
声音不大,却在街头回荡...
...
听见这话,人群中不知何人,大叫了声“好”。
王忧笑了笑,这么简单的道理,这名书生为何不明白?
看着失魂落魄,瘫坐在地的书生,王忧对着他讲道:
“你在包子铺应该也听见了。
连我都打算赴死了,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们王侯将相是打算在城中苟活?”
这句说完,他学他爹的样子,朝着四周人众拱了拱手:
“我们若在,平京就在。
我们若亡,平京则亡。
只有我们拼死一战,赤炎国的百姓们才能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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